林莎和父親驅車離開以後,本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更可怕的事剛剛開始。
司機將伊戈爾送到目的地以後,便和狐朋狗友們打聽林莎父親的車。
這晚酒吧裡燈火通明,光線模糊了人們臉上的神情。
一頭金色捲毛的小夥子捏著寫著車牌號的紙條說到:“怎麼想著找他們,那開車的老頭子估計也開不了多長時間了,但是他女兒長得蠻正的,聽說車技很好。
沒準過一段時間你再看到這輛卡車的時候就是他女兒在開呢!”
“那你能告訴我們在哪能找到他們父女倆嗎?
畢竟我們的老闆是要見到活人的,你知道。”
司機露出滿口的黃牙看向捲毛。
“找到他們沒問題,不過得讓我知道你的老闆是誰。
畢竟你知道的,我們的訊息不白白給人。所以,你看……”
捲毛說著會意一笑,司機眯著眼點頭說道:“這都沒問題,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開個價吧,兄弟,我們的老闆不會虧待我們的。”
就這樣,林莎父女的資訊就傳到了司機這裡。
這天,歇班以後,卡車司機說要去和朋友喝幾個。
“好吧,您注意安全!要是喝多了,可別逞強,記得給我打電話。”
林莎衝父親揮了揮手,爬到駕駛位置,開著卡車回家。
由於工作性質,父女二人沒有固定的住所,目前的居住的地方是他們租來的。
進到屋裡以後,林莎覺得此時氣氛與以往不同。
難道是父親先回家了嗎?不應該呀!林莎望著漆黑的室內,見到窗前有一道人影。
“爸爸?是你嗎?你別逗我!”
林莎看到那個人影和自己的父親很像,她一邊說著一邊摸門口的燈。
還沒等她將燈開啟,只覺得腦後一痛。
……
當卡車司機多聞再見到林莎的時候,已經是兩週以後。
多聞見到掉了牙齒,臉上淤青,人瘦的只剩骨棒的林莎搖搖晃晃進屋。
多聞站在林莎的房間門前,不忍心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屋內毫無動靜,林莎似乎不想見到多聞。
多聞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道:“林莎,你還好嗎?晚飯想吃點兒什麼呢?我給你做好嗎?”
平時父女二人在家一直都是林莎做飯和家務,從來不用多聞去做。
而此時林莎的狀態讓多聞感到擔憂。
“嘭”的一聲房門被開啟,林莎猩紅著眼看向多聞說道:“讓我來為你做飯吧,父親。”
“好,那我幫你。”
做飯的過程極其壓抑,林莎始終不說一句話。
看著女兒的狀態,多聞心如刀絞。
他多次想詢問女兒究竟發生了何事,卻不忍張口。
林莎這種狀態,一定是受到了極深的侮辱和虐待。
忍了很久,終於在吃飯的時候多聞忍不住問道:“林莎,可以告訴我這幾天你去哪裡了嗎?
能不能讓我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我沒辦法幫助你,我們可以去找能夠幫助我們的人。”
“沒用的,我們吃飯吧,把這些事兒忘了吧。”久禾書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