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男子對著一臺縫紉機在拼接皮料。
“你本是完美的,奈何塵世的喧囂驚擾到你。
你的靈魂變得喧囂,你的肌膚開始蒼老。
你的容顏不再美麗,只有我,只有我能讓時間停駐,能讓美貌長存。”
男人哼唱著,抬頭看向玻璃箱中的小傢伙,吹了個口哨。
“嘿,妞,彆著急,等做完這個,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我們是家人啊,我不會放棄你的,相信我,我不會放棄你的。
你會留下最美好的部分,在這世間永存。”
女孩趴在冰冷的玻璃箱裡,她凍得全身發抖,蒼白的臉看向猶如鬼魅的男人。
她能輕易聽到他的言語,這個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喜歡唱歌,喜歡跳舞。
他將家裡佈置的像個地獄,他一隻眼睛有眼疾,眼白部分看去是紅色的。
這個人本就性格怪異,現在看來,他的樣貌和他的性格一樣可怖。
“你可不可以放了我?我家裡有錢,有很多的錢,我能給你買很好的工具。”
女孩在哀求的時候失去了理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能讓眼前這個可怕的人心生憐憫。
“你想離開我嗎?不不不,你不可以離開。如果你離開的話,你的生命將一文不值。
你知道嗎,只有我能賦予你人生的意義,只有我能帶給你人生的價值。”
怪人說著,繼續唱起歌來,屋裡的燈光忽明忽暗,光影之下,他的身影像個魔鬼一樣張牙舞爪。
女孩蜷縮在玻璃箱裡,再次陷入絕望的恐懼之中。
……
自從闖入者逃跑以後,金怡無法睡眠,她的心裡反覆在想這個問題。
如果那個人是傳說中的小丑的話,那麼他一定和契科夫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小丑住在哪?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這時橋金源拍了下金怡的肩膀。
“金姐,契科夫交代了,他說作案的人是鄧肯。”
“鄧肯?金怡蹙起眉頭看向喬金源。”
“記不記得我們之前在走訪農場主的時候,有一對老夫婦提到過果登堡?
鄧肯就是那裡的主人,不過這個人平時性格古怪,從來不與別人接觸。
他們說他有些殘疾,所以性格與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