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瑩說著臉色逐漸泛白,彷彿想起了什麼更恐怖的事情。
“其實之前你受老闆娘的欺凌只是小事件,導致她將你打成這樣的原因是你的那段錄音,是嗎?”
金怡看著劉盈盈的雙眼問道。
“對,就是這段錄音成了我的噩夢。
我本來想的是拿手機錄音去找主管,把他說的話錄下來。
結果陰差陽錯的錄成老闆娘毆打別人的聲音。
捱打的同事和老闆娘當時看到我了,但是並沒想到我有錄音,我也沒告訴他們我在錄音。
那位捱打的同事,也是一名女性。
她後來來找過,她說她經常受到老闆娘的欺負,只可惜每次事發比較突然,自己沒有充足的證據。
你們也知道,人正常挨幾個耳光是沒有痕跡的。
再說了,打耳光這些都是輕傷,對老闆娘也傷害不到哪去,我當時就比較傻了。
我覺得同事被老闆娘欺負了,是因為她平時沒有證據,但是我有一份關於她的證據。
我告訴她,讓她把這份錄音留著,然後以後留意些老闆娘。
我想著反正我都要走了,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
可我沒想到自己卻被這位同事出賣了,一定是她出賣的我。
不然老闆娘怎麼會知道我手機裡有關於她的錄音呢。
他們那天毆打我主要就是搶我的手機,我的手機被摔的稀碎,關於老闆娘打人的證據就這樣被摔沒了。”
幾個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隨後金怡看向劉瑩瑩:“這家公司平時經常霸凌員工嗎?”
“來以前覺得這是一家工資挺高的公司,而且員工們的性格非常開朗,總覺得到這種氛圍當中工作會非常的幸福。
但是來了以後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這裡論資排輩現象非常嚴重。
老一輩的人幾乎每天無所事事,而新人卻要承擔幾倍的工作量,同時還要照顧老員工們的情緒。
需要以自己的師父們為主。對,我們這裡都管帶自己的人叫師父。”
“你指的帶自己的人是帶領你們工作的領導嗎?還是就是教會你們工作的人?”
金怡看像劉瑩瑩,她正侷促不安地揉搓著自己的袖口。
“他們並不能完全算是我們的領導,就是指導我們工作的人。
屬於同一之職級中入職比較早的那種人。”
劉瑩瑩說著,緊閉雙唇看向金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