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在困惑之中,魯娜走了過來。
“魯姐,什麼事兒嗎?”金怡問到。
“喏!檢測結果出來了。”
魯娜把檢驗報告往桌子上一扔。
金怡拿起報告,其他幾人也湊了過來。
魯娜看相幾人說道:“這個結果顯示,死者就是許美鳳,你們聯絡一下他的親屬讓過來一下,看看屍體怎麼處理。”
楊樂叫來了許美鳳的母親,同時也叫來了李大叔。
許美鳳的母親是和弟弟一起過來的,兩個人進來以後揪著李大叔不放。
李大叔畢竟是村裡的管事人,出了事不找他找誰。
許美鳳母親大聲地質問:“我女兒死在你們村裡,你看看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賠?
都說殺人要償命,那現在沒有命來償,你們怎麼賠償我們?
我們的女兒就這麼死在你們村子裡了………”
許美鳳母親叫囂了很久,翻來覆去不離“賠償”二字。
金怡和文凝在旁邊聽著無語,許美鳳的母親口口聲聲的說女兒死了,但是對於女兒的死她好似沒有任何惋惜,也不感覺有什麼心疼,反而揪著李村長不放。
始終在喊什麼關於賠償之類的問題,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母親呢?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許美鳳母親的喊叫當中度過。
到中午的時候幾個人連吃飯都失去了興致。
案子陷入僵局不說,許美鳳的母親口口聲聲就要李大叔對他們家進行賠償。
李大叔也感到很為難,中午的時候一口接一口地抽著旱菸,餐廳包間裡繚繞的全都是煙氣。
金怡辣的眼睛睜不開和文凝到外面去換換空氣,剩下幾個人留在單間裡。
中午吃飯的時候帶上了李大叔,他說想和幾位聊一聊最近案情的進展。
大家剛開始的懷疑物件是劉傻子,但是李村長心裡始終覺得劉傻子不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
他雖然色了一點,還做過些偷雞摸狗的事,但是傻子畢竟是傻子,他有很多問題思考不到。
他不可能將事情做的這麼完美,他在哪兒燒的許美鳳呢?
吃飯的地方,在西郊村和市局之間。
飯店門口有一條小河,河上有座小石橋。
金怡和文凝在石橋上漫步。
文凝看向金怡說到:“金怡姐,以前我對母親的印象,是那種非常慈祥溫暖,很疼愛孩子的感覺。
但是來到市局以後,我看到的這幾個案例大大重新整理了我對母親的看法。
從沈婧的母親對她滿是利用,再到許美鳳的母親,不管死去的女兒,反而只提賠償的問題。
我忽然就對母親這個詞感到失望,你說這些母親為什麼這樣?”
金怡笑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相比之下呢,自己的母親雖然對她沒什麼太多的關心,但也算是母親當中的好人了。
畢竟她沒像沈婧的母親絲毫不考慮女兒的幸福只會利用她,而許美鳳的母親好似不在乎女兒的慘死,想到的只有金錢的賠償。
金怡看向文凝說到:“不是,大多數的母親還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只不過我們看到的都是極端個例而已。”
金怡說著,和文凝一樣,靠在了石橋的扶手上,仰望著天。
今日天氣陰的嚴重,好像天空被誰抹上了一道鉛筆碎末,總是灰濛濛的一種感覺。
金怡瞄了眼文凝,發現她仍在看天,她可能是想到自己的母親了吧。
文凝不到三歲的時候母親被何文冽殺害,之後她被何文冽收養,那麼多年她一直與殺害自己父母的仇人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