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何銘爺爺的原因,他們兩人分手了?”金怡看向沈婧媽媽。
“那老頭子本來就有病,一點事就承受不了怪誰啊?他們上中學那會兒,我公公有次因為我提老沈和狐狸精那事氣沒了。
從那以後他們分開了一陣兒,誰知道怎麼弄的後來又湊合到了一起。
那寡婦一輩子也沒攢下什麼,憑什麼娶我家沈婧。
再說了,我看到他們娘倆那樣就膈應。”
沈婧母親說著,憑空翻了個白眼。
“您知道何銘現在在哪嗎?要是他有嫌疑,我們需要快點找到他。”金怡看向沈婧媽,只見她抹了一把淚。
“這些年一直沒和他聯絡過,不知道他在哪,但是他有個姥姥,應該還在我們原來住的地方。”沈婧媽媽說著,到屋裡找什麼。
“我給你們找找,我沒記住他家的地址,但是我有張嬸的聯絡方式,你們過去以後和張嬸聯絡,聽說她還在那,開了一間雜貨店。”
沈婧母親說著,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小本。
“原來的地方離這遠嗎?”金怡看向沈婧母親。
“不遠,在一箇中學旁邊。”她說著,將地址遞給金怡,金怡一看,果真是那天去的學校。
“警官啊,你們可一定要抓到何銘那個小子啊。
我們家已經被他害的夠慘了,不能再讓我女兒因為他沒命了,我女兒才二十五歲,她還有後半生的。
劉雨飛沒了,她是要嫁給別人的,不能因為這個混蛋耽誤了我女兒的一生。”
金怡想告訴她女兒的幸福不是嫁給有錢的人,而是要看那個人對她好不好。
但是她沒說出口,畢竟人和人的三觀不同,她無權評論他人的人生。
離開沈婧家,橋金源向外看去,“沈婧啊,長得美,可是命運太坎坷了,怎麼能攤上這樣的家人呢。
她媽媽利用她,喜歡人的母親還和她父親有那種丟人事,唉。”
“自古紅顏令人惋惜,看來不假啊。”文凝嘆息。
車子駛向張嬸家的方向,道路兩旁的柳樹發了新芽,“又是一年春草綠,百花開啊。”車子停下,楊樂看著學校的方向嘆道。
“楊隊你說的是上學時春季運動會的開場語吧。”文凝從車上跳下,看向學校操場裡的學生們,“年輕真好啊,多有活力啊!”
“啊,文凝你要不要這樣?你可是比我們小了將近十歲呢。你讓我們這群老年人怎麼活?”橋金源立即哀嘆。
“不一樣啊,金源哥你也不用怕老,畢竟你可比我們楊隊強多了。”金怡說著,看樣楊樂噗呲一笑,楊樂在找什麼,還沒反應過來。
“啊?文凝,你們剛才說什麼了嗎?什麼事?”楊樂有時發懵,有點虎頭虎腦的感覺。
“沒事,楊隊,好好找地方。”
楊樂在前面走,金怡等人跟在後面。此處雖是金怡的老家,她的印象卻少之又少,畢竟不是經常生活的區域。
幾個人從學校正面的停車場處,圍著學校的外牆繞到大門方向的正後方,也就是金怡少年時去過的小操場的外面。到對面不遠處果然有家小賣部。
這裡多是平房,幾年前拆遷搬走了後面挺多戶人家,只有少數靠道邊的住戶依舊留在這裡。
平房附近的樓房,也都老舊發黑。
“星星小賣部,應該是這裡。”楊樂看著手中的地址走進屋子,“你好,張嬸在嗎?”
“誰啊?一個跛腿口舌不利索的老太婆從屋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