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和橋金源聽到這句,不自覺的倒吸了口涼氣。
橋金源保持淡定地問她,“你問沒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沒有,忘記了,我只是批評了她幾句。”
“你批評她什麼了?”橋金源的語氣有點急促,金怡看了他一眼,覺得此時的他不應表現的如此不安。
“我說你這個形容跟誰學的,不好,以後也不要用這樣的比喻手法。”女教師說罷,橋金源和金怡相視抿嘴一笑。
老師就是老師,面對什麼都想向書本上靠。也還好這樣,沒有激怒孩子。
“以前還有什麼行為,讓你覺得這孩子不正常呢?”
“她幾乎不睡覺。她總是喜歡在半夜兩三點給我打電話問題,最開始我以為學校的作業多,所以就半夜和她連線講題,後來才發現,她就是不喜歡半夜睡覺。不知道每天回家先做了什麼,作業總是喜歡拖到後半夜才做。”
“她這種行為有過幾回?”
“在我這第三回的時候,我就不理她了。不過聽別的老師,好像提到過這個狀況。
他們聽失蹤的兩位老師說過,這小孩總喜歡半夜問題,根本不在乎老師是否休息。”
“這些也只是表象問題,不能單憑這些問題就判定,失蹤的教師與這孩子相關。
我們要想採取什麼措施,至少也需要個證據和理由啊。”橋金源也很無奈。
“我覺得這孩子的人品,存在嚴重的問題。
她特別喜歡操控他人,就半夜問題這一點,要不是後來我發覺她有問題,剛開始她的幾番言辭,我還真以為是自己不講人情,過於苛刻呢。
因為半夜打電話我不接,她就說我不幫她之類的,我說半夜老師也需要休息,她說她都知道,也理解老師的苦衷,但是不到迫不得已,她也不好意思半夜打擾老師,她作業真的多到做不完。
後來我發現,她根本就不是什麼不好意思,在她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不好意思一說,她當時和我那麼說就是為了讓我消氣而已。
她對我的講課風格非常喜歡,她說以前的老師管的太多,上課還很乏味。她甚至說要是學校的老師,也像我這麼講課就好了。
讓我對她印象變差還有一事,就是有天她和小夥伴在家寫作業。那天我為了鼓勵他們,便說誰先寫完就給誰發紅包。
剛開始兩個孩子都寫的非常認真,後來她發現自己無論怎麼追趕,也得不到紅包,就果斷放棄了,根本不完成作業。
在我的訓斥和鼓勵下,她可算是把作業寫完了,但是完成了作業以後,她竟然因為夥伴比她寫作業快,而撕了對方的作業本,還用圓珠筆戳傷了對方的手。”
“她當時的情緒怎樣?是在憤怒的情況下嗎?”
“其實表面上看起來並不像是憤怒,她是以不小心的模樣戳傷對方的,但是當我在給那個孩子清理傷口的時候,瞥了她一眼,她的神情竟然滿是得意。
我感覺挺恐怖的,因為她把小夥伴的手傷的挺嚴重的,我覺得一個小孩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該下這麼狠的手。”
“你們學校沒聯絡過他的家長嗎?對這種情況的孩子應該進行教育啊。”
“我和我們輔導站的校長反映過,校長說這個孩子來的時候家長就說過,她在學校的人緣不算好,總是會不小心誤傷同學。校長說她是個心大的孩子,所以才會總犯這樣的錯誤。”
當金怡聽到這句話時,氣得恨不得掀了面前的桌子。
為何這孩子的家長和輔導班的校長,都這麼不負責任呢。孩子現在是明顯出了心理問題,導致了行為上的不正常,難道他們沒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