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永遠都是最骯髒的行業,比之賭檔、伎寮還要骯髒,因為金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賭檔、伎寮都是被金融業撐起來的,而一切的罪惡都是為了金錢。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金融業是不能沒有的,但是對於那些從舊時代走過來的民間金融業,大家都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了。
所以一場大整頓是不可避免的,不過為了讓主世界沒有什麼風雲激盪的事情出現,所以主世界需要一些大的訊息讓人轉移視線。
之前這些活都是娛樂圈來玩的,但是現在娛樂圈可不是誰都能動的了,尤其是在各個世界的皇族入駐之後,娛樂圈早就不再是用來吸引視線的地方了,雖然依舊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但是不是誰響動就能懂得了。
所以大家需要新的刺激點。
而這個刺激點只有卓群能提供。
“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處理了那些民間金融業。”
卓群放下酒杯給自己點了一支菸問道。
“時間不定,畢竟你也知道的,這些行業都不乾淨,不是金融部門一家能處理的,還需要治安管理部門出面的,所以時間不小動作不少,而且還有不少的傢伙是需要被人道毀滅的,晚一天都是不行的。”
馮春國的話讓卓群有些不舒服了,“這些人當初怎麼就沒有全都處理了呢。”
“動作太快,擴張太快,這些個下水道里面的雜碎我們就沒怎麼顧得上,當時被處理的都是大體量的傢伙,再說了這種事,這種人,什麼時候沒有呢。”
“金珠瑪米的時代沒有!”卓群一句話就把馮春國給噎住了。
是的,在金珠瑪米的時代,這些小雜碎早就被街道的大媽們帶著人收拾了,哪裡還能做大呢。
“時代不一樣了,我們現在做不到那個水準了。”
馮春國斟酌了一下說到。
“沒什麼不一樣的,只要想做就能做到,這個時代只有我們自己存在,所以沒有必要去管什麼輿論的,我們需要輿論說什麼,他們就要說什麼,如果他們和我們唱反調,那麼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卓群的話讓馮春國的心裡有些發寒,這種話可不是現代社會能說的,倒像是封建王朝的帝王說的話。
“這是不行的,我們要容得下批評的發聲。”
馮春國的臉色有點難看了,作為一個文職官員出身,他對這些是很在意的,畢竟文人更在意那些虛名,不管是什麼時代都是這樣,
“民間的反對聲音我們可以容忍,畢竟這是真實的反應了下層民眾的呼聲,可是我們不能容忍那些,端著我們的碗吃飯,還要砸我們的鍋,罵我們的孃的傢伙,他們可不是反對聲音,而是真正的反叛聲音,主子都沒了,還在當狗,我不喜歡。”
卓群說的是那些之前和外國資本走的近的人,那些人即便是得到了諸夏的好處,可是依舊想要給外面當狗,即便是那些國家都已經不行了,他們依舊想要當狗,可是這些人當初都沒有處理,畢竟人數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