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主世界是可以選擇其他的方法的吸引大家的目光的,可是卓群說了要普天大醮,所以大家才往這方面努力的,畢竟這貨是個有大氣運的人,一般來說做事都是沒有失敗過的。
所以他說了普天大醮,那就普天大醮了。
誰讓大家都要聽他的呢。
不過他的選擇一直以來都是對的。
所以大家隨他玩。
而卓群現在也是有些慌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裡找人。
要知道能壓得住場的道士,那至少也是要會抓鬼捉殭屍的那種,而這種世界,卓群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呢。
所以他是有些發愁的,而張偉那邊已經開始了大規模的全國起訴,而他的律所裡也開始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法家大佬了,卓群決定這些人是要拿張偉做橋。
不過這事對張偉而言也是好事,至少他現在還沒有輸過呢。
不過他馬上要做的起訴國學班的事就要栽了,這事卓群安排的妥妥的,只是這位一直都沒有什麼安排,這讓卓群有些無語了。真不知道法家的哪些人到底想要怎麼做,眼看著國學班就像是牛皮癬一樣在全世界蔓延了,卓主世界要忍不住出手了。
不過卓群還是發現了些許的蛛絲馬跡,儒家真的又飄了,他們決定自己已經佔了這麼大的地盤,算是佔了人數優勢了是時候可以按照他們的想法來玩了,然後那些腦殘還真的按照了他們的想法來玩。
尤其是朱熹一派那些腐儒,又開始變得和之前一樣了,大力的排擠其他的學科,甚至都不讓上他們學堂的人去上學了,這種腦殘一樣的操作,完全是把自己架在火爐上,然後又因為這些國學班全都是連鎖的。所以他們就一起倒黴了。
直接的被張偉他們提起了公訴,這讓卓群他們完全的不能操作了,這種事不可能一審判負的,所以只能任由著法家的那些大佬們自由發揮了,這些人在對儒家的時候完全是火力全開的,把他們的國學班說成了魔窟,然後又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上百的證人,證明那些國學班又限制人身自由的行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所有的國學班都是連鎖的,所以這次和上一個案子一樣,一點爆破,全面突擊,完全的兵法策略,一看就是衛鞅的水準,這位之前可是兵家出身的。
才會一動手就是這麼絕,才會這麼不給自己留餘地,才會玩的這麼驚心動魄。
不過主世界倒是覺得不用去找那些道士了,因為這事已經大了,那麼再怎麼遮掩也是遮掩不了的,所以大家直接的大刀闊斧的把所有的國學班全都給停了1。
而那些真大儒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他們正在開啟新一輪的儒家內部大處理呢,之前他們只是讓那些儒家的人重學了六藝,之後並沒有處理了他們,還讓他們成了儒家內部的一個山頭。
畢竟朱程理學的存天理,滅人慾,在初始的時候是沒有什麼錯誤的,那些超出人的基本需求慾望,如私慾、**、貪慾等都是要革除的,說的明白點就是人的慾望要有個度。
單從這點來看朱熹還是不錯的,可是這些人都是隻會看著別人毛病的人,就像是朱熹和唐仲友之間的爭端,完全不是因為朱熹自己說的公理和正義,而是因為學術理念的爭端,而且開始使用讓人不齒的手段的,還是朱熹,是他先用當時的名女支嚴蕊來誣陷唐仲友,結果嚴蕊沒有說出自己和唐仲友的關係,讓朱熹大失所望。
然後這位道德完人朱聖人就直接的對嚴蕊開始餓了嚴刑拷打,準備屈打成招,可是這麼做也沒有成事,又因為當時的物議不得已把嚴蕊放了,從大牢出來以後,嚴蕊作為當時有名的花魁,就作了一首卜運算元來說自己的心情,其中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這兩句怪自己的命不好的詞直接的風靡了大江南北,而嚴蕊被嚴刑拷打這事也和這首詞一樣的傳遍了大江南北。
然後朱熹給皇帝打了小報告說這詞不是嚴蕊寫的而是唐仲友捉刀,這人不誠實應該被罷去海南啃椰子。
這詞的小報告直接的吧唐仲友惹火了,這位直接把朱熹兒媳不夫而孕的事給說出來了,這下就讓朱熹下不來臺了,只能忿忿的辭官歸隱,這事卓群他們可是從頭看到尾的。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朱程理學可以說是上樑不正,而他的下樑完全就是歪到家了,這從那些明清時期把朱子捧成聖人的讀書人就可以看出來了。
只不過。卓群他們完全沒有把這些事說出去,沒想到現在朱子這一系的人直接的把儒家給坑慘了,這還真是無心插柳了。
而卓群現在也沒有興趣管這些了,他現在正在一個新世界帶著人實驗曲速飛船呢。
託尼·斯塔克製造出來的曲速飛船,需要一個試驗環境,而卓群擔心在自己的世界實驗會出什麼事,所以就開啟了一個新世界,準備在新世界進行實驗。
卓群他們出來的時候實在地球的外圍,這裡的地球已經沒有多少的綠色了,不是灰藍色,就是灰黃色,總之這個地球的顏色很不好。
而在太空裡卓群看到了不少的飛船看來還是一個已經進入太空的世界,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進入了太空以後,居然還把那些工廠放在自己的母星,連一個完全無塵的太空工廠都不知道建設,真是有些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