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娜話語強硬，身子卻是不自覺哆嗦，緊張。
歪著腦袋，鄭開齊隨手將錄音遞向助理，“既然莫總說了，那就把錄音送出去，讓技術部檢查，看是否被改動。”
小臉頓時煞白，莫娜娜慌忙伸手攔下，“等等，等等。”
眉頭輕佻，鄭開齊話語冰冷，“怎麼，這錄音有問題？”
回眸，莫娜娜愣了愣，“這錄音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咱們兩家也合作這麼久了，這點信任我想還是有的吧？”
“信任？”鄭開齊眉頭微皺，隨手將檔案丟到莫娜娜跟前，“莫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想要信任，未免是太高估了自己吧。”
扭頭，鄭開齊餘光瞥了一眼助理。
“莫總，還請讓讓。”助理伸手拉開莫娜娜，徑直走出辦公室。
心裡一揪，莫娜娜止不住的慌張，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緊握手機。
半晌，助理帶著錄音回來，面無表情。
小臉憋青，莫娜娜一臉慌張，忙湊上前，“怎麼樣了，沒問題吧？”
“莫總這樣緊張，是不是太過度了？”鄭開齊抬眸，視線落在莫娜娜身上。
伸手接過錄音，鄭開齊望向助理，“怎麼樣，真的還是假的？”
助理輕點頭，“已經讓技術部檢測過了，錄音正常，沒有被修改的痕跡，應該是真的。”
一顆定心丸吃下，莫娜娜暗暗鬆了一口氣。
眉頭輕佻，莫娜娜一臉得意，“鄭總，現在是時候該放我走了吧？”
轉身，莫娜娜踏著小高跟，趾高氣揚就要離開。
“莫總真是好演技，既然手裡已經有了證據，又何必處處偽裝，倒是把忐忑的事情表演的恰到好處。”鄭開齊淡淡一笑。
後背一僵，莫娜娜額頭汗水滲出，背對鄭開齊，“不這樣做，豈不是辜負凌辰他們的一番好意了。”
莫娜娜走後，鄭開齊低頭看著跟前錄音，卻始終眉頭緊鎖。
“鄭總，是不是錄音有什麼問題？”助理俯身發問。
伸手欲拿過錄音，“不如，我再找找外面的專業人士查查？”
“不必了。”鄭開齊眉頭緊擰，輕搖頭，“不知怎的，我總覺得，莫娜娜的反應太過於真實，這其中恐怕沒那麼簡單。”
抬眸，鄭開齊對上助理目光，“你，再派人去查查，我要知道，這報道上有多少真假。”
莫娜娜再回到家，已經是正午時分。
傭人瞥見莫娜娜身影，焦急開口，“小姐，你回來就好了，老爺可擔心你了，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了。”
客廳中央，莫父聽見外頭聲響，探出腦袋，“是娜娜回來了嗎？”
心頭一暖，莫娜娜快步走進客廳，“爸，是我。”
下一秒，父女兩相見，莫父卻是狠狠一巴掌打了過去，“你這丫頭，實在愚蠢，我為你鋪好了路，你居然就親手給我毀了。”
臉頰一陣生疼，莫娜娜緊捂住紅腫，一聲不吭。
幾下洩憤之後，莫父身子往後一仰，一屁股坐下，“這事情算是過去了，可下一步，想要收下淩氏，一時半會兒沒有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