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林風並沒有任何的反叛之意,他只是想要為那些死去的冤魂報仇,這有何不妥,而他的身份也不再是一方的侯爺,至於當年的事情在場的每一位幾乎都是心知肚明,他們之間只是解決私人的恩怨,這上升不到通敵叛國的罪名。
“你一隻幕後老鼠,張口閉口要娶我的性命,整日裡呆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苟延殘喘,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公佈於眾,現在卻口口聲聲說我有罪,那我倒想問問我何罪之有?”
林風聲音不大,但是卻言辭鑿鑿,即便是面對著此等強者他依然沒有任何的畏懼,甚至在氣勢上完全不輸於他。
說實話,雖然此人實力極強,但如果想要殺他林風可以保證死的一定會是他,有些時候人往往不能看表面,自是狂傲者最終會1敗塗地。
當然,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對與錯,在這個世界裡所有的東西都不過是短暫的對錯,當實力足夠強的時候即便你是錯的那也是對的,就像當初戴月宗帶人去屠殺烈陽的時候不也是給定了個什麼違抗聖上旨意的罪名。
這種莫須有的罪誰都會定,可以說你實力低他想怎麼蹂躪你都行,更可恨的是他會給自己的罪行包裝上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
他的話音剛落,上空之中的強者徹底的憤怒了,只見此時的空間依然是扭曲了起來,甚至空氣之中都充滿著殺伐之氣,那可怕的氣息竟然讓下方一些實力薄弱的強者七竅流血而死。
雙方之間的強者還沒有動手,而下方這些無辜的就已然死去,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的實力不足。
說罷之後,林風不再理會這些,反而是用劍拍了拍後者的臉道:“怎麼,給了你這麼長時間你有沒有想好?”
此時,那位強者已然是騎虎難下,現在他說了必然不會好過,但如果不說林風會取了他的信,說實話今日這一幕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堂堂玄海五重的強者在這一刻竟然被嚇得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當然直覺告訴他如果自己敢要從這裡逃跑那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林風一劍捅破他的喉嚨。
同樣,另一股強大的氣息也注視著他,那是他們的將軍,這種感覺讓他幾乎要窒息一般,說實話他現在不想死,但是死亡與它的距離幾乎是近在咫尺。
他們的身份極其特殊,除了皇室以及少數人之外幾乎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雖然每日禮錦衣欲食,但是真正見過他們的幾乎是少之又少,而絕大多數見過他們的人都已死去,他們來無影去無蹤,可能僅僅只是一剎那間便已消失,所以很少有人會去關注他們,可是今日他們依然是被人掐著喉嚨,想要在被人遺忘似乎是不大可能的。
“你很清楚,如果你向著小子妥協,即便是你僥倖活了下來你將會面臨著怎樣的處境!”對方聲音極其淡漠,似乎並沒有將一位玄海五重的強者放在眼中。
“我也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這個人的脾氣不太好,如果你要是不說我立馬就讓你人頭落地!”林風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之中充滿極度危險的氣息。
“將軍,我這些年為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難道就不能給我一條活路嗎?”只見後者一臉哀求的看著吳凌,其言外之意無疑是希望後者能放他一命。
他不指望林風能夠手下留情,現在也只希望自己的將軍能夠念在多年的情分網開一面。
“放心吧,如果他敢動你一根頭髮,我必然讓他死無葬身之所,包括他的家人!”
此時,吳凌冷眼的看著林風,不過這番言語也讓原本想要全盤托出的他在這一刻微微猶豫了起來,林風真的不怕株連九族?又或者他們家將軍真的能有此等實力?
“我再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你要再不說出來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林風不再有任何的廢話。
“不要聽信他的讒言,你很清楚那位的手段如何,即便是你跑出王朝他依舊能夠殺得了你,反之他只不過是在嚇唬於你,你認為他真的敢動手嗎?”吳凌繼續開口蠱惑,他似乎吃定了林風。
“已經過去一半!”
“你放心,一旦他敢動手,我必然讓這裡所有的人給你陪葬!”
雙方之間都在賭,而他的言語之間卻充滿了威脅之意,他甚至在拿林風家人做文章。
此時那無盡的殺戮之氣已經全然鎖定在了林風的身上,二者之間實力相差懸殊,足足跨越了三個等級,即便是林風有越級對戰的能力也不可能這麼誇張,與此同時,後者也是握了握拳頭,他知道自己說出去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而相反他也在賭,賭林風對自己不敢動手,或許他不怕死,但他難道就不喂自己的家人著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