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抹斜陽落在了西邊,而此時大部隊已經整整走了數十日之久。
雖然都是訓練有素的武者,但是不眠不休的幾日依舊讓他們疲憊不堪。
不過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之輩,就算是累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相反個個咬牙堅持。
當晚十分,一座邊境小城印在了所有人眼中,而此刻所有人都是感到了興奮,但是隻有少數人看著這蒼涼的城池心中不免有些難過。
畢竟他們絕大多數人都養尊處優,哪裡見過這般落寞的場景。
與此同時,一名團裡計程車兵手中拿著一把藍色的旗子來到涼城前大聲吼道:“戴元帥帥將是前來支援,速速開城!”
然而面對著後者的大吼,守城的將士則是冷冷的道:“將軍有令,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額……
聽到此話之後,那傳令計程車兵也是一愣,不過隨即又大吼道:“我們是天城來的軍隊,是來支援你們的。”
“我等謹遵蘇將軍的命令,你們還是回吧。”
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是聖旨到比蘇定方也有權利抗旨,在這裡蘇定方便是主,甚至他的命令遠比聖上要來的好使。
見此情形,戴月宗瞬間勃然大怒,隨即大吼道:“蘇定方,你等緊閉城門,難道是想要造反不成嗎?”
此言一出,本就有些不滿計程車兵此刻也在下方低聲的議論了起來,甚至很多人覺得蘇定方是在妄自菲薄,但唯有一旁的林風淡淡一笑,隨即一抖動韁繩來到了戴月宗身旁道:
“戴元帥,你此話可有些不妥,蘇將軍如今鎮守邊關,而且現在又是非常時期,一旦稍有不慎恐怕這邊境瞬間就會落在敵人的手中,這一點戴元帥恐怕不會不知吧!”
“倒是戴元帥三言兩語就定蘇將軍叛逆之罪,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聽到此話之後,戴月宗瞬間面色一沉,隨機不屑地看著林風道:“你一個小小的護衛有什麼權利指責我的對錯,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吧!”
林風倒是一臉淡定的搖了搖頭道:“戴元帥此話又錯了,我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只是您的一言一行牽動著三軍,一旦軍心被擾亂,那勢必會影響到公主的安慰,到時候這個責任由誰來承擔?”
林風依然不懼地看著戴月宗,即便後者的身份和實力都無法碾壓其分毫,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將戴月宗放在眼裡。
“放肆!”
戴月宗也是被氣的啞口無言,隨即怒斥道:“林風,莫要因為二皇子為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記住我才是執掌帥印之人!”
“我放肆,戴月宗,請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只是公主的護衛,二皇子臨行之前曾說過,除了公主殿下之外沒人能夠命令於我,你執掌帥印又與我何干!”
之前林風或許還懼他三分,但是在這涼城林風自然不必要再藏著掖著,再者說他的話也是言之有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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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戴月宗聽罷之後只是冷冷一笑,隨機調轉馬頭靜靜的看林風道,之前他覺得林風在他眼中就是個小嘍囉,不管什麼情況下,想要捏拿對方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和誰成想林風實實在在就是一個刺兒頭,而且敢在三軍面前直接怒斥於他。
就連那些將士們也是一個個詫異的看著林風,顯然誰都沒有想到林風即便是元帥都沒有將其放在,甚至公然挑釁於對方。
不過與此同時,戴青青也走了過來道:“元帥,蘇將軍鎮守邊關多年,可以說對王朝忠心耿耿,若是他真有謀反之意恐怕也用不了現在,您剛一來就說他造反,這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在此刻戴青青竟然偏向於林風。
哦?
戴月宗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戴青青,不過隨即搖了搖頭道:“公主,我的對錯暫且放在一邊,在軍中公然抵抗元帥,這完全是不將我這個元帥放在眼裡,更沒有將朝廷放在眼裡,此人若是不罰,恐怕會擾亂我軍心!”
“是嗎,那我倒是想聽聽你如何罰我!”
這一刻林風就是在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戴月宗雖然表面上服從二皇子,但實際上二人根本就是死對頭,之前二皇子曾刻意提醒林風只聽從於戴青青一人,然而後者千方百計的想要治罪於他。
“擾亂軍心,挑釁元帥,乃大不敬之罪!”
戴月宗實實在在的將一個大帽子直接扣在了林風的頭上。
當然這種情況之下林風直接懶得多解釋,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