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舒靈的這些猖兵,雖然有氣勢如虹,但個頭並不高,也就是一米五六這樣子。
不過光從這猖兵的氣勢上我能看出來,這些猖兵絕對不可能是馬舒靈養出來的。
她想養出這樣的猖兵,還差的太遠。
馬舒靈又掏出一道靈符,口中念著什麼,隨後伴隨著靈符燃燒。
她猛然指向了我們這邊,想驅役這些陰兵進攻我們。
我死死地盯著她,面無表情。
這馬舒靈如果今天真的對我們下了死手,我必須要給她點教訓。
那陰兵隨即朝著我們走來,步伐井然有序,每個陰兵之間的位置都顯然是經過調教的。
這樣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十幾陰兵能抵得上三十雜牌軍。
姬澤蘭看著馬舒靈,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見這些陰兵。
但她應該是察覺了些許的異樣。
隨即她從身後的包裡拿出了一個不大的木鳥,只見她在木鳥上貼了一張符,隨後對著木鳥說了幾句什麼,輕吹一口氣。
那木鳥頓時盤旋而起,撲打著翅膀朝天上飛去。
只見它在天空盤旋著,到了馬舒靈的頭頂上面。
我看著那木鳥,臉色驟然大變:“這是……火鳶?”
相傳厭勝術的祖師魯班在沒有寫魯班書之前便做過一個木鳶,那木鳶脫手而飛,在空中能飛三天三夜不落地。
而魯班術本身就是手藝行業,後世有人將這木鳶改裝,成了火鳶。
這火鳶之內裝有烈性炸藥,而且這火鳶能隱匿與天空之中,偽裝成普通飛鳥。
在關鍵時刻突然襲擊,有之奇效。
這夜空之中,什麼都看不清,誰也不知道那火鳶已經飛到那裡去了。
伴隨著一陣兵馬嘶鳴,而姬澤蘭的神情也逐漸冷了下來。
我知道如果我不阻止這場鬧劇,今天恐怕就收不了場了。
這支訓練有素的陰兵若是同時出手,一定會重創姬澤蘭的靈魂,本身她身上還有著我的八字,而且這個節骨眼經不起動盪了。
至於姬澤蘭的火鳶,一旦砸在了馬舒靈的身上,輕則渾身燒傷,重則她明天早上的太陽都看不見了。
我冷冷開口:“阻止這場鬧劇。”
隨即大步朝著二人中間走去。
此刻馬舒靈的陰兵已經殺到近前,而姬澤蘭的火鳶也即將落地。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一聲暴喝,直接喝停了倆人。
隨即單手掐訣,對準馬舒靈頭頂的天空,沉悶的開口:“神炁六字真言,其一金罡,破!”
膨,一道火球爆裂,直接照亮了半壁天空。
這動靜,讓馬舒靈和她身後的人都是一怔,嚇得瑟瑟發抖。
此時我看著面前這些猖兵,冷冷道:“退!”
這些猖兵沒有馬舒靈的命令,一動都不敢動,但也並不敢上前。
我朝著他們走去,依舊輕聲道:“退!”
陰兵不為所動,我冷笑一聲。
隨即身後出現了大量猖兵,足有四五十之多,而且手持弓箭長刀,各個全副武裝,看著就威懾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