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是成了還是沒成？”
聽完汪佘的介紹，郭宸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之前墜月金極猴把戒指和吊墜拿走，應該是中途打斷了這儀式，那她到底是成了還是沒成？
“那我怎麼知道，我也沒親眼見過啊，這麼多修煉赤聖錄的全都沒到地階就被我接管身體閉關修煉去了，這都是聽說的。”
汪佘這邊沒能給出有用的情報，他就只能是繼續從趙雪身上挖掘情報了，說道：“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你們聊。”
此言一出，兩人都是一愣，但還沒等他們開口阻攔，他就已經離開了幻境空間，重新回到了現實，從卷界當中取出了羅盤。
說起來，魔女的事情頂多算是支線任務，主線任務才是最重要的，他們之前只能是懷疑，也不確定她是不是夢魘一族的族人，現在該確認一下了。
隨即他就拿著羅盤圍著趙雪轉圈，最終確定了他就是夢魘一族的最後一個族人，只要再把韓豪和江陵、江雪妍兩兄妹帶出來，就完成任務了。
原本他以為這個任務會有多難，計劃著也是一年的時間才能完成，但照現在來看，估計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兩個月。
確認完趙雪的身份，他回到了幻境空間當中，既然確認是夢魘一族的人了，就可以敞開了聊了，沒有必要向她隱瞞什麼。
汪佘這個人本來就不是很擅長和人交流，畢竟活了這麼多輩子，一直都在研究赤聖錄，哪有空和人交流。
趙雪也沒有上去和他搭話的意思，所以從郭宸離開幻境空間，到他重新回到幻境空間之間的這段時間，兩人都是沉默的。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你有沒有靈力，什麼等階，以及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原本這些東西，他都是可以透過夢魘之瞳來檢視的，但不知道是趙雪的原因，還是他靈魂沒歸位的原因，他看不到趙雪的靈力等階。
“以前我是沒有靈力，現在可能已經有了，但是我不知道這是多少階，你們不是都可以感知靈力等階嗎，感知一下不行嗎？”
趙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靈力等階，並且問出了這個問題，他看向了一旁的汪佘，意在詢問他能不能看穿。
汪佘看懂了他的意思，也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法感知到她的靈力等階，她身上指定是有點問題，不然不可能兩個人都感知不到。
至於她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階，也是很合理的，一來她之前沒有接觸過這些，二來魔女的修煉和正常人也不一樣。
“你的靈力很特殊，我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雖然你不會有感覺，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你不介意吧？”
他所說的特殊手段，當然就是透過檢視她的記憶，來確認她的靈力等階，但那不可避免的會看到一些其他東西，所以……
趙雪點頭表示同意，經過她的同意，郭宸也就直接在幻境空間中開始檢視她的記憶，這樣對靈魂的傷害會小一些。
到現在他的靈魂也沒能徹底歸位，所以施展任何夢魘之瞳賦予他的能力，都會對他的靈魂產生損傷，不過不是不可逆的，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
汪佘一直在一邊偷笑，趙雪很納悶他在笑什麼，但她也沒有開口詢問，打算等他出來之後再問他，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是很想和汪佘說話。
有可能是因為不久之前才被他打過，所以現在心裡有陰影吧，就算不是一個意識控制的，畢竟也是一個身體，一個靈魂。
他很快就從趙雪的靈魂當中分離出來，直接坐倒在幻境空間的地面上，轉頭對汪佘說道：“人階八重，和我一樣。”
看到他出來，趙雪第一時間問道：“你剛才幹嘛了，他為什麼一直笑？”
問題問出來了，但卻遲遲沒有得到回覆，讓她總有種不詳的預感，剛想再次開口，郭宸就開口了。
“就……就……稍微看了一下……你的記憶。”
他支支吾吾的說了這麼一段話，隨即還補充道：“真的只有一點點，雖然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不過真的沒看多少。”
旁邊的汪佘都笑瘋了，仔細一想他還真的沒怎麼應付過女人，這種事情方面，他是真的一竅不通，不過汪佘這有點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
趙雪的臉也是瞬間就紅了好幾個度，狠狠地白了一邊狂笑的汪佘，隨即說道：“然後呢，你知道了我的靈力等階要幹什麼？”
她果斷選擇了轉移話題，郭宸也是立即跟上，說道：“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隨即他便把夢魘一族的部分事情，和確認她是其中之一的事情說了出來，比較重要的事情他一件都沒有說，畢竟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