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判斷這個就是千葉筱櫻的衣服。
當她換號衣服,擦好頭髮後,上杉千代已經開始做自己的救護工作了,千葉筱櫻和千葉茗站在門外。
千葉筱櫻擔心地向門內望去,可是隻看到了千葉漓的側臉和上杉千代躬著身賣力搶救的背影。
她眼裡含著淚,咬著嘴唇,心裡默默地祈禱。
千葉茗也是一臉凝重,看到了東文夏綾走出來了,向她招了招手。
“我們坐下來好好說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千葉茗倒也不是急性子,沒有一股腦揪著東文夏綾追問發生什麼事情。
“是...”
東文夏綾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奇特的壓力,這種壓力不是來自外表,而是內在的一種氣質。
這種氣質千葉漓也有,只不過千葉漓表現不出來。
千葉漓開了燈,帶著東文夏綾走到了一張不大的紅檀原木桌前,看了千葉筱櫻一眼,千葉筱櫻愣了愣,但還是離開了座位。
不一會,千葉筱櫻就從茶房裡面走出,帶出了一把茶壺,千葉茗將茶杯斟滿香茗,遞給了東文夏綾。
東文夏綾也不管什麼喝茶的禮節了,現在身體寒氣太重了,喉嚨又幹又渴,喝點茶正好。
“喝點茶暖暖身子吧,不要著急。”
千葉茗平靜地看著東文夏綾急促地喝著茶水,她真的一絲一絲將茶水慢慢地抿掉了。
喝掉之後,東文夏綾的身子慢慢地暖了起來。
千葉茗再替她斟滿,這一次東文夏綾沒有急著喝了。
看到東文夏綾喝的差不多了,千葉茗點了點頭。
“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小漓會這樣!”
千葉茗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防止自己說話的口氣中帶著情緒會傷人,畢竟東文夏綾也不容易,一個人冒雨把兩人送了回來。
千葉茗的話問下去了,東文夏綾愣愣了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呆。
千葉筱櫻急死了,但父親在這裡,她也不好多開口。
“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千葉茗倒是考慮的周到。
東文夏綾摸了摸額頭,有些燙燙的,臉頰也有些發紅。
“這件事情,說來很長。”
“沒事,你可以慢慢說!”
千葉茗有大把的時間,這段時間足夠將任何的事情梳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