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我忽然很想見你,願意赴約嗎?”
電話裡的女人聲音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周小渝沒聽錯的話,是不久前還來折磨自己的於文。
“你見我幹什麼?”周小渝十分心虛的道。
“見了不就知道了。”電話裡的於文道:“一個人不敢見警察的時候,說明那個傢伙其實也不怎麼樣,至少不正常。”
周小渝結結巴巴的道:“誰說我不敢見你。”
於文道:“那好,河邊有家酒吧,我請你喝酒,快來,你不來的話,我會經常請你來局裡喝茶的。。。嘟。。。”
周小渝思索了一下,去看看也無所謂,不去的話,難免以後被她整得死去活來的。
周小渝掉轉了個方向,朝河邊趕去了。
到河邊中段的時候已經下起了大雨,這讓這條原本環境優雅清淨的河邊路,多了幾分“躁動中的寧靜”,人很少,周圍只有唰唰的雨聲雷聲。
小酒吧的佈置環境一般,是很常規的沒有特色的那種酒吧。
穿了一身便裝的於文顯得很年輕,看著根本就不想有個孩子的母親。
她獨自坐在邊角的一臺桌子上,手裡夾著一支菸,桌子上放了一杯酒,一包煙,一個金屬的打火機,打火機很舊,甚至形態都發生變形了。
短頭髮的於文此時的神態,比穿警服的時候不像一個女強人,有幾分多愁善感的味道,和酷吏不怎麼搭邊。
看到幾乎被淋溼了的周小渝進來,回神的於文招手:“這裡。”
她又對吧檯裡的服務生彈了個響指:“再拿杯酒。”
周小渝走過去坐下的時候,於文將煙盒推到了周小渝的面前道:“抽菸。”
周小渝搖搖頭:“不要。”
於文笑道:“怎麼,看不上我這5塊錢一包的煙?”
周小渝還是搖頭:“不是啊。”
於文看著他愣了愣,隱約覺得,這個小傢伙給予人的感覺總是很怪,會在不覺間有些抓狂,有些好感。
看周小渝注視著打火機,於文將打火機遞到他面前道:“變形了,zip火機在很多年前被一顆子彈擊中,救了一個女人的性命。”
周小渝就好奇的拿起打火機看看:“那真是太危險了,打火機雖小,也救了你。”
於文淡淡的道:“救的不是我,是我的情敵。男人就跟著情敵走了,打火機是他們留下給我的東西。”
周小渝聽不大懂,隱隱覺得,難怪她的脾氣那麼古怪,或許和這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