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輕推他一下:“去吧,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但那個人的話你不能經常聽。現在去聽聽也好。”
杜冰不太瞭解只從周小渝話中聽過的那個孔漁,但是僅憑上次的事件,以及剛剛周小渝口中提到的打退衛無崖的話,就足夠使人震驚了。
特別是周小渝簡單描述的“打退了衛無崖”這句,杜冰聽父親杜子良也提到過:“衛無崖雖然沒出過手,不過至少不會比我差。”
能夠打退父親一個級別的人,坦白講,對於杜冰來說只在傳說中,在峨眉山,沒見過,據說是父親的老師,號稱美猴王。所以她對此點尤其感冒,加上對方沒有惡意,多讓小魚去接觸一下,是有好處的。
而杜冰不知道的是,僅僅是周小渝講的很模糊,只用了“打退衛無崖”這麼幾個字。如果是用“一擊打退”的話,估計#…
“那我走了,老闆你自己小心。”
周小渝開門下車,走向賓士車。
杜冰隔著車窗,看著賓士車消失之後,才狠狠的在車裡猛跺腳,發洩了好一陣子,她才開著車落荒逃走。
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住處,話也不說的就拿套內衣到衛生間裡沖水。
外面躺著研究男女問題的桂玲覺得杜冰姐鬼鬼祟祟的,因此她也跟進了為什麼,瞅著老闆白皙而溼漉漉的身子道:“杜冰姐你很怪啊,你是不是去幹壞事了?”
杜冰一言難盡的樣子道:“別提了。。。”
桂玲慢慢的走過去,逐漸將她逼至了牆角:“無膽了不是?有技巧的,你要這樣。。。這樣。。。嗯。。。”
退無可退的杜冰光著屁股輕哼,又被龜苓膏按倒的寬大的浴盆中了。
杜冰有氣無力的道:“你懂什麼,老子一大姑娘。。。這些事要他來做。。。嗯。。。他是男人。”
比較曖昧的聲音漂浮著,兩美女糾纏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哼哼唧唧。
扭動了片刻,桂玲又很腦殘的道:“出來混還分什麼男女。”
杜冰驚醒了一點,有點不好意思的把她推開些:“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什麼意思?”
桂玲臉皮很厚的再次把她撲倒,一邊扭動著輕哼:“這很簡單啊,比如現在你就可以不把我當女人,我教你實習呢。”
啤,啤啤——
聽到這句的時候杜冰發飆了,連續幾拳把龜苓膏打得光著屁股就跑。
桂玲跑出去後,杜冰有些臉紅的把浴室的門從裡面鎖死了。
龜苓膏眼睛被打黑了一隻,卻還是在外面強調:“老闆你別怪我多嘴,夜長夢多,趕快把他推倒吧,我可以幫助你的。”
杜冰在裡面靠著半透明的塑鋼門道:“你***就想著3p,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
龜苓膏在外面苦口婆心的道:“這方面你不懂了不是?我是為你和他好,我誰啊,你要命都隨時可以還給你,還會和你搶男人?”
杜冰在裡面結結巴巴的道:“那,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龜苓膏道:“是這樣的。你都已經被我推倒幾次了,我告訴你,你這是讓周老師帶綠帽。知道不?”
杜冰在裡面差點就噴了:“你胡說八道!”
龜苓膏道:“是真的。按照規矩,如果要找回小魚哥的面子,他就必須把我一起推倒,才不算戴綠帽。否則你造孽大了,好女人是堅決不會給男人戴綠帽的,因為這會給男人帶來厄運。我說老闆你到底有沒有文化,念過書沒有?歷史上好多小姐出嫁都要陪嫁丫鬟,那樣才能家庭興旺,振夫綱。”
杜冰在裡面聽得幾近昏厥,一下就滑倒在浴盆之中起不來了。。。
午後的時刻,周小渝開著賓士車再次來到了許久都沒來了的小旅館。
孫三姨坐在門前嗑瓜子,她盯著賓士車看了許久,直到周小渝下車她才喊道:“吆,又換裝備了?這傢伙可拉風了。”
周小渝邊走過來邊道:“三姨你最近好嗎?”
孫三姨搖頭道:“不怎麼好,光頭老不來交公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