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小渝調換一下,二擊虎震用於打垮防禦,三擊豹穿拳的話,那麼就是一個死局,再沒二話。
這個時候,後車門開啟,一隻非常好看的女人腳伸下車來,腳上的涼鞋只是幾條線“把鞋底綁在白皙的腳面上”,周小渝看著那“涼鞋”咋看咋覺得怪異。當然,如果是龍佳琪在這裡的話就會知道,那是六百美元的義大利貨。
走下車來的美女杜冰沒有太多的表情。扶著阿東,伸手在其胸口揉了幾下,讓阿東坐到了車上,她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道:“還得感謝人家手下留情呢。”
阿東臉一紅,不過最終還是點了一下頭確認:“是手下留情了。”
杜冰點了點頭,然後踏著好看的女人步伐走向周小渝,一邊扭頭看著一群華陰人道:“鍾華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的場子九龍閣接下了,這麼多人像什麼樣子,警察來了你再有理也變無理了。”
鍾華一行九人基本都帶點傷,灰溜溜的開著麵包車去了,連阿東也帶著去治療了。
孫三姨看了杜冰兩眼,又神情怪異的看了看周小渝,想不到最終走到這一步了,儘管處理的不壞,小魚兒雖是霸氣凜然,卻心地善良,把握得當,但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句就封死了所有的路:場子九龍閣接下了。
這是人家提前亮陣,輪到自己掂量了。
周小渝下來的用意孫三姨也清楚,小傢伙孩子氣,見不慣周家拳被打敗,所以一出手就威猛到心驚的地步,純外家拳那股氣勢,的確是打到淋漓盡致了。
孫三姨不在多想,拉那個滿身灰塵的漢子就往旅館裡走:“大寶進來,不關我們事了,我有話和你說。”
那個叫大寶的傢伙顯得有點猶豫,臨沒,大寶又回身大聲問:“小夥子你打的到底什麼拳?”
“周家拳。”
“可是不像啊,完全看不出來。”大寶又問。
孫三姨非常粗魯的一隻大手伸來揪著他走:“早說了你不懂。什麼拳不重要,拳練的是功,功就是功,還講哪家的功?我開旅館是賺錢,人家做房地產還不是賺錢,難道還分旅館錢,地產錢?澡堂錢?服裝店錢?你小子懂不懂規矩,最多隻分黑錢和白錢。”
大寶道:“只怪你家男人不教我。”
孫三姨開始裝傻充愣:“交你個頭,他交老孃的公糧都交不起,還敢和你去鬼混,那鐵定砍翻了在來說。。。”
兩傢伙一個真傻,一個裝傻,糾纏著進入旅館大門,消失不見。
周小渝不禁覺得好玩,哈哈一笑。
板著臉的杜冰也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有點僵硬,不過總是笑了。她笑不是因為人家滑稽,毫無疑問,到此要是再不能肯定婆娘有底子的話,也不要混了。
亮九龍時人家沒有蠻來,給面子離開了。杜冰之笑正是於此,不是嘲笑,是感激。她父親始終強調:出來混遲早要還的。能少一事,那當然少一事。
並且她性格有點怪異,對待諸如華陰人之類的,那完全不放在眼裡,至於能挺著腰板的,只要不涉及利益衝突,她從來不介意你敬我一尺,我還你兩尺。
“小夥子,武鬥還是文接?”杜冰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小渝道:“不鬥不可以嗎,我答應過爺爺不亂打架的。”
杜冰搖頭道:“不可以,你已經打了。你既然敢挺直腰板,那麼做人就要有擔當,出來混要還的。”
周小渝似懂非懂,不是太清晰的道:“問題這都是有原因的,餐館裡吃東西是他們不對,我自衛。。。”
杜冰還是搖頭:“別找藉口。華陰人算什麼東西,他們的勾當不用說。但是三拳打垮‘九龍浩東’,就在我眼皮底下。你當這個名聲是好背的?我只問你武還是文?當你是人,我才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