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瑤的表情更尷尬了，飛速地和連凱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又趕緊笑了，“我還以為和以前一樣，介紹一些人和我認識，順便聊聊天說說話呢。”
賀慎言搖了搖頭，“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太想說話。”
蔣瑤和連凱又對視了一眼，一起看下賀慎言，“怎麼感覺你突然間，變化這麼大？”
賀慎言又換了個姿勢，手託著下巴，看著蔣瑤朝連凱示意了一下，“我助理來的路上沒有和你說嗎，我最近太累了。”
“所以我很好奇，你今天怎麼還會來打球。”
“他不打球啊，這樣的應酬不得我自己來嗎，你好像也沒有幫幫我的打算吧？”賀慎言又朝玻璃看了一眼，“你今天想和哪些人認識？”
“你都這麼累的，還介紹什麼人給我認識吧？你現在要不要先上去休息一下？”
賀慎言奇怪地望了她一眼，“我問的問題連凱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們倆今天是怎麼了？好像都記性不太好似的？還是我以前工作太忙，對朋友關心瞭解得不夠，沒發現你們倆記性不太好？”
他突然又皺起了眉，“對了，最近有沒有人到你的面前，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
“奇怪的問題，沒有啊？”
賀慎言笑了，“那就好，我還擔心給你添了很多麻煩了。沒有就好，要是別人問你的問題，是和我有關的，你不知道怎麼回答，可以先問問我。”
蔣瑤和連凱又飛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什麼了？”
“沒有啊。你問的說什麼，是什麼意思？你們的壞話嗎，那怎麼可能。”賀慎言突然又開心起來了，“你們倆一個是我的助理，一個是我的朋友，說你們不好，不就是在說我既不會用人，也不會選朋友嗎？雖然我現在還是個打工的，他們也不會這麼看不起吧？”
蔣瑤狠了狠心，終於決定示弱了，“可能……可能是我從來沒有和你這樣的男人交往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外面說話的時候，分寸上沒有把握好。要是你現在還不想公開的話，以後別人問，我就不說了。”
賀慎言搖了搖頭，“我不怕公開啊，要是怕的話，平時就不會約你出來吃飯了。”
蔣瑤似乎也被賀慎言的反反覆覆弄得煩躁了起來，“你究竟想說什麼，能不能直接一些？我怕我猜不出來，你又不高興了。”
賀慎言又搖了搖頭，“我沒有不高興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怕我給你添了麻煩。平時聊天的時候，我不是問過你很多你剛開始參加工作的事情嗎？最近有些人提醒了我一些事情……哎呀，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太少和女人打交道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這方面，連凱最清楚。”
他又衝連凱笑了一下，“本來還想讓你幫幫我的，沒想到你最近這麼忙。算了，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
連凱哼了一聲，“為了個女人至於嗎？”
賀慎言又捂著嘴不說話，直直地發起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