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來了,聽說你生病了,你怎麼樣?”
顧輕舟聽到自己弟弟的聲音,猛地抬頭,看著不遠處顧小然,痛恨的說道:“溫若謙把你關進來的嗎?”
顧小然氣憤的說道:“姐,這個溫若謙真討厭,他威脅我說,不告訴他還在那裡,他就不讓我上學。”
顧輕舟剛剛無奈,只能接受的想法頓時蕩然無存,她臉色驟變,她痛恨溫若謙不擇手段,連自己的弟弟都威脅。
顧輕舟輕聲的拍了拍顧小然的肩膀說道:“姐姐沒事兒,你不要擔心,姐姐不會讓我們一直關在這裡的。”
即便顧輕舟這麼說了,顧小然還是擔憂的說道:
“姐姐,你以後有什麼不舒服一定得跟我說,我也會擔心的。”
顧輕舟看著一臉擔憂模樣看著自己的顧小然,心裡頓時暖暖的,之前的生氣無奈也消失不見,她不想去想那麼多,而是安靜的與自己的弟弟聊著天,尤其是十七歲的青少年,顧輕舟覺得自己需要跟他進行溝通。
夜晚,顧輕舟躺在別墅的床上,她沒有任何睡意,一想起溫若謙那目中無人的態度和嗜血的模樣,顧輕舟就感覺渾身冰冷,她害怕溫若謙一直這麼關著自己,害怕自己沒有自由。
顧輕舟盯著窗外的黑色,覺得自己就如同這黑夜一般沒有希望。
“不行,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我得為自己為弟弟去做些什麼才行。”
顧輕舟低喃著。
另一天,溫若謙處理完公司的工作後,他不去平常去的家,而是想去看看顧輕舟,打算去別墅住。很快,他來到了別墅。本以為顧輕舟會冷眼看著自己。可眼前的她笑著問自己有沒有吃飯。
溫若謙有點兒驚訝她的轉變,他知道顧輕舟肯定有陰謀,可看到許久都沒有看到的笑容,溫若謙寧願自己沉入這笑容不願意清醒。
晚飯過後,溫若謙在別墅的書房內整理著公司會議的材料,顧輕舟穿著清涼的睡衣安靜的開啟書房門來到溫若謙的身邊。
溫若謙皺著眉頭看著顧輕舟,心裡強忍看著她這清涼睡衣下的身材,啞著嗓子說道:“你來做什麼?”
顧輕舟輕輕的說道:“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說過話,我想我們談談。”
溫若謙看著顧輕舟並沒有往常的氣憤和冷漠,轉而是溫和的模樣,溫若謙真的希望她一直是這個樣子,可是溫若謙不想欺騙自己,他還是抱著期待的問道:
“你是真的這麼想的?”
說完,溫若謙皺著眉頭,一想到醫院她咆哮仇恨自己的模樣,還是內心抱著期待確表面冷漠的問道:
“顧輕舟,你大晚上的來到書房,穿的這麼清涼,你想做什麼?你又想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