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中軍大帳中兩位營正還在互相埋怨。
一營正是王府大管家周海的女婿趙萬樓,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校尉,也算得上經歷過戰場。
二營正是王府長隨馮驚的小舅子賈兵,二十出頭,積年紈絝,家中頗有錢財。
“這下完蛋了,我的人損耗了八十七位,回去恐怕擺脫不了責罰,趙兄,你快想個主意啊!”
賈兵面露哀色,他只是出來鍍金的,誰知道遇上如此倒黴之事。
“我也損耗了九十九人,這可是滔天大禍,這是那個賊種陷害咱們,不是說此處已經沒有悍匪了嗎,如此多的飛賊哪裡來的!
恐怕就是朝庭正軍來了也不行!”
趙萬樓一臉怒氣,高聲喝罵!
賈兵嘆了口氣,說道:
“我等實在不想招惹山匪,只是想混些戰功,誰知道這些毛賊不分青紅,只是一股腦殺來,連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
“少胡扯,不要亂說!
為今之計,只有等到明日派人進山打探!
我告訴你賈大少,只是臨陣沒有安排先行探山就可以砍了你我的腦袋!
現在要趕緊將這些補齊,省得將來被人翻了後帳!”
賈兵立馬也反應過來,急忙說道:
“世兄,我全聽你的,明天讓誰進山?”
趙萬樓稍微想了一下,說道:
“大黑鍋不是山裡人嗎,就讓他去,死了最好!”
“嗯?”
賈兵不明白,狐疑的看著趙萬樓。
“大黑鍋?不明白嗎?大黑鍋!他死了就讓他背大黑鍋!”
趙萬樓大吼,心中鄙視異常。
這個賈兵,笨到極點,就這還來軍營混,尋死嗎?
雲憶依然有滋有味的練習刀法,根本不知道有人算計他。
次日清晨,兩營統一訓練,只為恢復下大敗虧損計程車氣,就在營地中來回折騰。
雲憶被兩位營官單獨叫到大帳,說是有單獨軍令下達。
“雲七,今日喊你來是有重要軍務讓你去辦!”
趙萬樓正色說道,旁邊賈兵也是相當嚴肅。
“還請營正示下,標下一定辦好。”
雲憶感覺不妙,自己這風頭出的後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