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知走近落魄模樣的白吉,在他一旁坐下說道:“其實我真沒想到,你會為沁月去籌集萬兩黃金。”
聽言,白吉震驚抬頭看著風行知,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風行知擺擺手,“我怎麼知道的你別管,你只要清楚,我也要救沁月就行了。”
“你也救沁月?怎麼救,你有萬兩黃金麼?”白吉臉色帶著些不屑。
風行知沒理他,而是拍了拍手,對進來之人問道:“賬上現有多少銀子?”
“有銀五萬六千八百三十兩。”
來人正是攬月樓掌櫃。
此人姓馮,原是路邊一家小酒店老闆,家中遭難,給臥病在床的妻子買藥的錢都沒有,雨夜在藥鋪門口跪著嘶聲大哭,風行知見到,動了惻隱之心,幫了他一把。
而後得知,他的妻子已經臥病十年,膝下無子,全是一人悉心照料。
這樣一個人,風行知心中也是刮目相看,那時攬月樓正好缺一個掌櫃,就將他收下。
風行知教他如何經營,講解管理酒樓先進理念,還給了他這攬月樓股份。
得此大恩,馮掌櫃自然是盡心盡力做,以報答風行知,他就是不看賬本,也能將攬月樓諸多事物一一道來。
那一邊的白吉是目瞪口呆,打著頓說道:“你...你是...這攬月樓東家?”
風行知回了句,“如你所見。”
風行知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外人都很少知道他是這攬月樓主人。
隨後他對馮掌櫃說道:“你將五萬兩提出,我稍後帶走。”
馮掌櫃欠身說道:“好的公子,您稍等片刻。”
五萬兩白銀,便是五千兩黃金。
白吉在馮掌櫃走後,從震驚中緩了過來,說道“五萬兩白銀還是不夠啊。”
風行知起身,看了眼白吉,“這裡不夠,其他地方還有嘛,跟我來吧,有些事情要交代與你。”
白吉心臟有些不好受了,口中嘀咕著,“其他地方還有!?他是有多少身家啊!”
... ...
珍寶閣內。
風行知和白吉倆人坐下,夥計將茶水放下後說道:“兩位公子請坐,我這就通知掌櫃前來,稍候。”
風行知點點頭,而白吉自顧環視了一番,說道:“這家珍寶閣也是你的產業?”
風行知將茶杯舉起,吹了吹,說道:“我不是老闆的話,他們會給我銀子麼?”
白吉愕然,雙手在鼓鼓的胸前緊了緊,自己懷裡可是揣著五萬兩銀票啊,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這麼多銀票疊在一起。
這家珍寶閣在風行知產業中,雖說是新開,但此處的現銀卻是最多。
兩世為人的風行知可沒有存錢的習慣,將銀子放在錢莊,還不如拿去投資。
雖說錢莊都是朝廷設立,安全是有保證,不過風行知覺得沒有意思,看著天天往上加的數字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做點有意思的事情,比如這家珍寶閣。
珍寶閣開張,首要目的不是賺錢,而是花錢,收錄珍寶和一些有意思的玩意,所以在開張之前,風行知便抽調了大量錢財於珍寶閣中。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風行知對新鮮的東西興趣是不小呢。
不一會,珍寶閣掌櫃,身形胖胖的龐章走來,欠身作禮道:“公子,您來了,有什麼吩咐。”
風行知沒多客套,直接問:“我這還缺五萬兩銀子,你可還能抽調出來?”
龐章帶著些得意回道:“自然能抽調,別說五萬,十萬兩銀子也是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