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陰靈到底是什麼。
它們只知道。
地府的秘術，可以將剛死去的生靈，轉化成陰靈。
原理是什麼。
它們不知，也不懂。
“我們奉地府之命，在世間行走，聞著死亡味道而至，將剛死的生靈轉化成陰靈，帶回地府。”
牛頭說道。
“千年前，你們可曾去過東荒北部，江城？”
陳長生問道。
這才是他詢問牛頭馬面的真正目的。
什麼地府。
什麼陰靈。
他統統不關心。
他只想知道，牛頭馬面千年前有沒有去過東荒北部江城，將死去的李洵轉化成陰靈。
他希望牛頭馬面去過。
希望牛頭馬面將李洵轉化成了陰靈。
帶回到了地府。
這樣他就能去地府將李洵帶回來了。
變成陰靈後的李洵，還是之前的李洵嗎？
他不知道。
也不能確定。
不過，他後面可以深入研究，洞徹陰靈之謎。
徹底搞清楚。
然後再想對策。
“千年前，東荒北部，江城？”
牛頭馬面皺眉。
努力思索記憶。
它們幹了數千年這樣的差事。
去過太多的地方。
它們得好好回想，才能知道它們去過沒有。
陳長生沒有催促。
給予牛頭馬面時間。
等待牛頭馬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