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恆昌臉上露出了又驚又喜的神色：“千鳥小姐？你怎麼換電話了？”
“做事要越謹慎越好，我懷疑之前那個號碼被監聽了，所以又重新買了個新號。”
“那昨晚的事……進行得順利嗎？”
“很順利，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那太好了，你就交給傅平笙帶回來吧！”
“很抱歉，傅先生已經死在方夜手裡了。”
“傅平笙死了？！”柳恆昌表情頓時一僵，“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的計劃不是天衣無縫嗎？”
“中途出了點亂子，傅先生運氣不太好，而且我的手下也損失了不少。”話筒裡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耐煩了，“這些都不是重點，東西你到底還要不要？我今天下午就要回國了，可沒功夫跟你在這閒扯。”
“當然要！”柳恆昌趕緊說道，“請問東西在哪？”
“兩個小時後，冬鳴山頂的涼亭見面，最好不要帶太多手下，免得人多口雜，你懂的。”
“好，那就兩小時後見！”
放下電話後，柳恆昌把女秘書召了進來。
“馬上安排直升機，我現在要去一趟華海。”
“是。”
當女秘書下去安排的時候，身在特勤科華海分部的葉不圓也接到了方夜的電話。
“老圓，你人在哪？”
“華海啊，有什麼事嗎？”
“那正好，幫我做個見證人吧。”
葉不圓一臉問號：“什麼見證人？你要我見證什麼？不會是當婚禮主持吧，那我可不在行啊！”
“拜託，你的腦子就別太天馬行空了，我可是有正事找你！”方夜哭笑不得地說道，“能不能幫我洗刷冤情就看這一回了。”
葉不圓眼睛一亮：“洗刷冤情？這麼說來，你終於找到罪魁禍首了？”
“找是找到了，可那傢伙直到現在還是死不認賬，沒什麼卵用啊。”
“那你讓我見證什麼？”
“別急嘛，你聽我慢慢說。”方夜提醒到，“對了，你最好找個安全點的地方。”
“我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這裡什麼監聽裝置都沒有，放心吧。”
“那你聽好了……”
方夜將自己的計劃大概說了一遍，聽到柳恆昌竟然與千鳥海棠有勾結後，葉不圓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馬的，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之前陷害你的案子，他十有八九也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