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搖一晃的走在最前面,天生自來熟的和領路的工作人員打趣著,絲毫不顧及其不耐煩卻帶著禮貌的附和。
這讓徐安年哭笑不得,自己的兄弟,還真是一個大活寶。
鄭樺錦也不在意,習慣性的走在最前面,徐安年領著小可馨和王思韻尾隨其後,一行人向著斯卡拉的正門緩緩行去。
因為剛才下車後所有目光都被胖子的出現吸引,所以一直沒有仔細打量這傳說中的權貴之地到底是如何模樣,現在看去,果真算的上是磅礴大氣。
只見周圍佳木蘢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
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闊,兩邊平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去,清溪瀉水,石牆為欄,環抱整片建築,門口一尊獸面銜吐,顯得更加氣勢長虹。
而這只是區區的外圍庭院,
徐安年眯眼看著即將而入的宏偉建築,整體頗有點古風的韻味和氣質,佈局相對嚴謹。樓亭倉舍,左右對稱,貼金彩畫,裝飾十分細膩。古墨卻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打眼向內望去,好似拱門連貫著一段迴廊,依稀最裡面有著一座挑高大面窗的樓層,讓人看起來確實心神盪漾。
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徐安年發自肺腑的感嘆著。
幾步間,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兩位穿著旗袍,將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的侍女站於門前,帶著職業性的笑容,檢查著每一位來客的請帖邀請函。
這裡自然不是誰都能進的,表面上只有兩位笑容甜美的女孩熱情歡迎,可是徐安年走到門口就發現了在內側陰暗處有著幾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大漢,面容嚴肅的掃視著每一位的來訪者,防止意外的事情發生!
這也難怪,畢竟來訪之人非富即貴,每一個都是跺一跺腳都能掀起波浪的大人物,安全自然是重中之重。
王思韻快走幾步,直接自報家門,將請帖交了出去,等待著檢查。
旗袍侍女看到王思韻的姿容氣質,不覺得眼睛一亮,雖然自己也算是一等的美女,可是和眼前的女子相比,還是遜色很多,自愧不如!
心裡明白這種家世長相的絕美可不是她們能招惹的,連忙更加的恭敬,仔細檢查完後,便還於其中,熱情的歡迎著到來,
王思韻也沒多想,回頭對著徐安年笑了笑,便想領著眾人進去,
可是當旗袍侍女看到剩下幾人的時候,不禁眉頭皺了一下,她們常年混跡於此,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徐安年和胖子以及為首的老人裝束並不算高貴榮華,只是平常人家的普通服飾,
眼裡冒出的蔑視很快的掩飾下來,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禮貌的攔下眾人,聲音卻有些冰冷的說著
“抱歉,各位先生,咱們這裡每個人進入都需要邀請函,如果沒有的話是不能進入的!”
王思韻聽到後立刻臉色不悅,不滿的質問著
“這些都是我帶來的人,進不去?”
剎那間,從小到大燻養出的名門千金氣勢勃然而發,
也許,她所有的小鳥依人和溫柔乖巧都是對徐安年一個人的!
旗袍侍女先是一愣,沒想到眼前的美女說發火就發火,作為長期低人一等的服務人員,她心裡漸漸發慌,下意識彎下了腰,語氣緩和了許多,耐心的解釋著
“再次抱歉,但是我們這裡真的有規定,一人一函,沒被邀請的,是無法進入的其中的!”
人就是這樣,沒錢沒勢誰都瞧不起,連個入門的資格都沒有,社會可不就是如此的殘酷麼。
鄭樺錦明顯第一個不樂意,看著這個空有一身好皮囊,看人下菜碟的女人,沉聲問道
“怎麼,我們進不去?”
也不怪鄭樺錦生氣,其他大多數權貴子弟也是沒有邀請函的,只是隨著長輩來湊個熱鬧,一般往往侍女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其跟進,可是今天,也許是看到這幾個人的穿著後優越感提升,抽風似的就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