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城,是天竺的首府,也是世界上有著第二多人口的城市,擁有著一條貫穿整個城市的大河,恆河。
恆河這條河比較特殊,它貫穿了整個南亞大陸,卻被阿三稱之為只屬於他們自己的母親河。
阿三把這條大河掐頭去尾,別國境內的河道都不叫河,只有他們自己境內的那一節,才叫聖河。
而且這條大河更特殊的在於它不但灌溉了整個恆河城的大片田地,還擔負著整個天竺的洗澡,洗衣服,工業用水,農業用水,包括排汙排便等等等等一系列跟生活相關的用水。
當然,也包括飲用水。
整個天竺國所有的阿三都是喝恆河水長大的。
炎黃的文化是不管有什麼難題,是沒有一頓酒搞不定的,如果不行,那就兩頓。
阿三的文化是不管有什麼難題,是沒有一瓶子恆河水搞不定的,如果不行,那就再來一瓶。
不管你是生老病死,第一件事都是先喝一瓶恆河水。
當然很多剛生出來的小孩因為喝了恆河水直接略過了中間兩個階段,奔赴了死亡。
不過這並不耽誤阿三們依然盲目的信奉他們的母親河。
所以你經常會看到這樣一種情況,某一段恆河的河道邊,三米外有人在洗衣服,兩米外有人在洗澡,一米外有人在撒尿,然後在你的腳下有人拿著瓶子在灌水喝……
就是這樣一座神奇的城市,不知道有多少自身抵抗力恢復力都驚人的存在再恆河水的侵蝕下活下來,成為嶄新的奇蹟。
葉寧踏上這片神奇土地的那一刻,他就沒打算善了此事。
這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踏出炎黃的土地,也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踏上別國的地界。
走在人頭攢動的街頭,葉寧隨意的漫步著,嘴上叼著根菸,看著那些所謂的街頭美食,隱隱有一種作嘔感。
對於這個用手抓著食物吃的國度,葉寧沒有任何的好感。
他只是在等,在等夜晚的降臨,等待殺神開啟的時刻!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當夜幕開啟的那一刻,葉寧走到了一家露天廣場。
廣場上正在舉行什麼節日慶典,很多人團團圍在一個巨大的篝火盆旁,載歌載舞的跳著舞。
很多天竺美女都對葉寧做出各種邀請手勢,眼中秋波暗送,頗有獻身的意思。
像這樣一個貧窮和自大著稱的國度,很多女性都希望能走出這貧困的地方,成為其他國家的人。
對於葉寧這樣一位在國內看著穿著樸素,在天竺卻顯得格外奢侈,英俊,又能說一口流利梵語的人物,女孩們傾心是很正常的。
葉寧也不避諱,跟著一位名叫卡普爾的漂亮女孩在一起優雅的跳著舞。
“先生,您跳的實在太好了,如果不是長相不同,我懷疑您就是我們天竺人!”
卡普爾被葉寧牽著手,儼然已經成為了整個廣場中的明星一般,被很多女人嫉妒。
“哈哈哈,可惜我不是,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來。”
葉寧抬著眉毛,多麼美好的一天啊,不過馬上就要變成最慘痛的一天了。
“先生,您住在哪裡呢?我可以跟您一起去您住的地方喝一杯麼?”
卡普爾在轉圈的時候刻意的轉到了葉寧的懷中問道。
葉寧淡笑著搖搖頭,如果換成延信在這裡,恐怕一個卡普爾根本不夠他的胃口,他可能會邀請一堆像卡普爾這樣的女孩一起回酒店。
但是葉寧可不是延信那麼放得開的人。
“可惜啊,我不能跟你們玩太久的時間,我馬上就要走了。”
葉寧面帶一絲歉意的笑著說道。
“是麼?那真的太可惜了,您一走,我自己一人就沒什麼意思了,您可以送我回家麼?”
“您知道的,恆河城的夜晚,並不算太平。”
卡普爾還想著如何挽留住葉寧,既然你不願意去你的住處,那去我那裡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