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到了?”
範嗣祥不明所以的看著延信,早到了是什麼意思?
許朋和許明也傻眼了。
這個大冷天穿著大花褲衩子,大花襯衫的傻逼是範大師的師父?
這也太特麼扯淡了吧?
他看起來,可比範嗣祥小了整整兩輩的年紀啊!
“不信啊?不信你問他們啊!”
延信也不著急下車,吊著腿,對著許朋和許明一臉玩味的說道。
“不止是到了,我們還進到屋子裡去了,距離那個邪靈,就這麼遠!”
葉寧下車,用手比劃了一截不過三米遠的距離。
“不過沒用啊,他們說我們擅闖民宅,就把我們攆出來了。”
葉寧攤開了雙手,故作無奈道。
“葉先生……原來你早來了?”
“我還以為你們……”
許小草也走了過來,目光盯著葉寧,百味陳雜。
“這到底怎麼回事?”
許加侖走了過來,雖然滿頭的血,到底還是許家家主,自帶威嚴。
“這……”
許朋和許明都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不說是麼?”
“不說的話,那我可走了!”
延信車門一拉,就要走人。
“別……”
許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抓著延信的車門哭喊道:“先生,我兒子還在裡面受苦呢,請先生救我兒子一命。”
“呵呵,剛才我到你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延信看著許朋的樣子調侃道。
“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我錯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許朋跪在地上哭喊著。
“許朋,要不是你故意把兩位大師攆走,爺爺或許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
“現在是你兒子在裡面受苦了,你才知道錯,真是活該!”
許小草憤怒的指著許朋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給兩位大師道歉,我給兩位大師磕頭,”
許朋現在哪裡還有心思跟許小草去爭論到底是誰惹來的麻煩,他只想延信和葉寧能快點出手,把那個邪玩意給處理了。
再耽誤下去,他兒子許釗可能命都沒了。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巡捕幹嘛?”
延信撇撇嘴,他才不在乎許釗的死活呢,他在乎的,只是錢啊!
“美女,你叫許小草是麼?你電話裡答應我的20億還作數吧?”
延信不搭理許朋,直接對著許小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