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父親大人出來主持大局,保我任家萬古長存!”
“父親大人,子君他,已入罡勁,卻被人廢掉,著實悽慘,還望父親大人為我任家做主啊!”
任伯昌說完,跪在地上,深深的拜服,磕頭。
‘吱嘎……’
任伯昌的話剛說完,半闕院的院門自動的就彈開了。
“進來說!”
院子內,渾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
這怒意傳來的陰冷感,讓唐麗麗和任伯昌都感受到了一股冰冷寒意。
任伯昌立刻讓下人抬著擔架,跟著他一起進入了院中。
半闕院足有一千多平方,院內庭瀾水榭,假山林立,池塘河流盡數都有,儼然一幅世外桃源的樣子。
進來後,任伯昌舉目望去,看到涼亭下,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披著一件大褂,正坐在池塘邊,手拿著一截樹枝,似在那思考著什麼。
這老者,便是任家家主,武道協會的會長,長安之王,任丙蒼。
任丙蒼三十歲便已經丹勁大成,數次鄰近罡勁邊緣卻從未突破。
不是他不突破,而是任丙蒼此人心境極為沉穩,一直在等待那個最好的時刻來臨。
這一等,便是四十年!
七十歲方才突破的任丙蒼,厚積薄發,成為大宗師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實力排名迅速躥升,從紅榜百強之外,一路躥至現在的宗師前五。
除了十年前對蟄龍那一戰之外,任丙蒼從未嘗過敗績。
即便輸了那一局,這些年,任丙蒼韜光養晦,在這半闕殿中苦苦追尋武道巔峰之境,實力也是不斷攀升,至今對那一敗,依然耿耿於懷,只為成為當世第一人。
為了追尋武道巔峰,任丙蒼放棄了一切,就連親情都有些淡漠了。
直到,任子君的到來。
“父親!”
任伯昌走近任丙蒼,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爺爺……”
任子君也顫抖著從擔架上強行起身,對著任丙蒼開口。
“讓我看看!”
任丙蒼一隻手依然拿著那截樹枝,另外一隻手搭在了任子君的頭上,就像普通的爺爺撫摸孫子一般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後,那張微紅的面膛變得凝重起來。
這強大的破壞力,竟然連他都無法修復任子君的經脈!
“好毒的手段!”
任丙蒼微微皺眉,接著看了一眼任伯昌:“你把事情跟我說一遍。”
聽著任伯昌把最近任家所有發生的事情說完之後,任丙蒼緊皺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行伍之人?”
“葉寧?”
“行伍之中六大罡勁,我都知曉,這個葉寧,難道是近些年新出的罡勁強者?”
任丙蒼有些好奇的喃喃道。
十年前,葉寧橫掃民間六大罡勁高手,是以蟄龍之名。
葉寧這個名字,世人並不知曉。
“我們查過這個人的資料,只查到了他是港城一個普通的上門女婿,已經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