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在百夫長滾地的那一刻,他們誰也不敢再挑頭說話!
而那百夫長,吊著一口氣,也深知他一死,所有騎兵也必亂,到時候團聚不起來也只是被各個擊破……
他們的單于可是囑咐過他,一定要自己的兵馬看好……
故這個百夫長雖此刻萬般不甘卻還是囑咐了最後一句。
“吹,吹撤軍號角吧!”
說完,這百夫長在急喘著幾聲後,最終就那般瞪著眼睛就死了!
而得到了軍令,敕勒騎兵們一時也沒甚別的辦法,只能拿起牛角嗚嗚地吹起!
可這一吹了下,就代表著整個的據點被敵方拿下,他們只能扔下武器,束手就擒……
趙虎彼時則也走到了那王瀝青的身旁,向她再次的探出手要扶起她來。
可王瀝青在握過趙虎那陽氣充足,熱乎的手之際,卻是一時抬眸望著趙虎出神不已。
這是她第二次握住一個陌生男人的手。
可竟卻是同一個男人,並且……和所有她所接觸的男人皆是不同。
有勇有謀,文能捭闔營中複雜人脈,武能上馬滅強大敕勒!
別說這小小軍寨內,就是整個鎮北大軍內,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多……多謝。”
她痴痴說著。
也是第二次謝一個陌生男人,同一人,且還是同一句臺詞。
“咱都是自己人,倒是那麼不客氣。”
“不過我也是有話就說了,如果姑娘真的想謝的話,就聽我一句勸。”
“咱這條命得來難得,可不能像這次這般胡來的,知道不?下回可得聽勸,別那麼年輕氣盛。”
趙虎便拉扶起她,一邊也跟著多提幾句。
而若方才,王瀝青行事孤僻慣了,定不會聽一個男人教他怎麼做事,還是跟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般般絮絮叨叨。
但此刻她卻是立刻起身,沉沉抱拳,言語間更是誠懇不已。
“是,趙屯長提醒的極是……瀝青定當謹記於心。”
趙虎看著她此刻一板一眼的模樣,也感覺些許欣慰,想來自己也沒白出手。
雖說這姑娘是那校尉的人,他本該看著她去死,以免自己哪天遭了暗算。
但他確實忍不下心來,或因他上一世死得倉促,故一直都覺得性命可貴,不願那般輕易地便就凋零。
“行,記著便好。”
“另外我既救了你胞弟,又救了你,那校尉交代給你要殺我的事兒,姑娘該是能暫緩吧?”
“如若你真想現下解決,也勞煩我把這些降兵歸置一番後,咱們再行解決,以免再發生意外,你說呢?”
趙虎此刻不免地勸了句。
只因他剛才殺那百夫長,又用了次“疾風箭術”,否則也不能再穿透對方鐵頭強矢的的情況下,還能穿透對方的胸甲達到效果。
故他現下氣力透失嚴重,還在極力的恢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