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著實便不敢再做耽擱,很快……他還是剝離開“甜膩”的溫柔鄉,儘快地出帳而去。
可就在出去片刻間,還是多少幾分意猶未盡,惦念著許久。
之前那婆娘病懨著,或許體會不深,但現下他只覺這婆娘當真越來越痴自己了。
這,便是上一世不住惦記的夫妻生活嗎?
“盼君歸……”
“呵,那我趙虎怎麼也都得顧著些,畢竟她思念我多些,必會傷了心神。”
“我咋忍心呢?”
想到這兒,趙虎只感覺到自己的信心更大了。
不過,這情況也就在趙虎到了校場之後,發生了變化。
此刻在校場內,卻見他能管理的五十人的屯伍,有近乎四十人都是陌生面孔。
其陌生程度在於他們的著裝與本寨的戍卒大有不同,不僅樣式更新些,並且扎甲也是最新款式,且各個甲冑齊全,和軍寨裡大部分戍卒皆不同。
很顯然,這些戍卒都是夏侯校尉從一等軍堡那邊帶過來的。
更也包括這裡頭分配的五名戍長,此刻穿得比他趙虎這屯長還好,皆是一些趙虎根本不認識的面孔。
這一下便讓趙虎有種感覺,此番自己雖是屯長,是這些人的上級,但卻好像是個擺設般!
而那些個戍長似乎才是真正屯隊的管理者!
“屯長大人,您可知‘身先士卒’這幾個字?”
“怎還會連個準時都做不到,這事兒若是我等上報校尉帳內,怕是您該捱上幾軍棍了!”
卻聽其中站在隊伍中間的戍長跟著提及道。
而他扎甲也恰好是這隊伍裡最好的一個,不僅款式新,並且還特拿了一把純鐵打造的扎槍。
站在這隊伍裡,明顯和周圍人有著差別!
“王戍長,你啥意思啊?”
“現下這隊伍裡,趙戍長才是咱們的頭,他沒讓你說話你憑什麼說話?”
“就是!強烈建議屯長軍法處置這種目無上官,不守紀律的人!”
一時,在最靠近最偏且靠後的的戍隊跟著喊起來。
而他們也正是趙虎的那些個戍隊老兄弟,除了憨娃外,其他人都在。
可很快,現下專門負責接管趙虎戍隊的戍長則很快嗤了聲。
“怎麼,你們這些個賤籍戍卒,現下是不把自己當戍長當回事了?”
“剛才誰說話的,自己主動出來杖責軍棍!”
隨著那戍長提及,趙虎近前的王戍長也跟著上前,特地看著趙虎說到:“屯長,這才是目無軍紀。”
“對此,您不會以私偏全吧?”
隨著他話堵死,便很快又戍卒出列,特地朝著趙虎老兄弟們的方向去,便就是當眾打了才肯!
可若真是打了,可就是相當於打他趙虎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