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這趙虎,能領著一個戍隊將敕勒戍卒全給打跑!
現下,他算是徹底的信服了!
且……
“不來了,不來了。”
“屯長您如此神勇,小人甘拜下風!”
他赫連大石現下還是儘可能地保命要緊,故那冷峻深沉的臉竟嬉笑起來。
這強者向來更也慕強……
趙虎一時便也悟到了這情況,於是他緊著試探地問及道。
“之前你說咱倆比試,你只說了你贏了之後的情況,那現下你輸了,又當如何?”
趙虎說著,故意地又上前些許。
雖說他早已沒有力氣能夠射箭,但所謂距離便是壓迫。
何況剛才的箭術顯然已讓這大傢伙嚇到了,所謂一招怕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也是人性中難以克服的問題。
由此便足以讓那哥們兒的心理防線形成壓迫!
“呃……願賭服輸,我赫連大石輸得起,那屯長大人您說如何?”
赫連大石無奈地嘆息言道。
“要麼,我和我婆娘都能活下,要麼我要你現下就死,你選一個吧。”
趙虎跟著威脅道。
赫連副將聽著稍愣了片刻,但片刻後……他目光個卻是緊凝了幾分!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
“行,趙屯長,我輸得起!”
“這事兒我替您擺平,不管是武林規矩也好,還是您饒我命,我就此欠您一條命也好。這次哪怕豁出我性命也保您周全!”
聽著這話,趙虎一時也總算能夠鬆一口氣了。
雖說他不過一副將,也是那個新任校尉的部下而下,可畢竟是得力助手。
又何況更是個六品武夫,現下這個世道,本就是尚武輕文,身邊的高手品級越高,這話語權自然也更高些。
且這哥們兒還說了,會以武林規矩和性命作擔保,那便意味著他拿自己做籌碼。
這就相當於憨娃拿自己的命威脅他趙虎。
故不論是顧及兄弟,還是顧及自身,這個新任校尉也多少會受到挾制的。
而果然。
就在比試結束,趙虎緊著跟隨副將去了那新校尉帳後。
情況一下也跟著一下發生了大變化。
所謂點卯遲了的事兒,已然不需要再計較,僅僅需要回去寫個檢討書便可。
至於要將他逐出營帳之事也成了空談,更是不動他現下任何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