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於是他挺身而前些許,也對著餘捕頭抱著肩冷視幾分。
“餘仁貴,私自胡亂緝拿一位戍長,你可知罪?”
餘捕頭雖也知劉校尉唱的哪出戏,緝拿錯了戍卒,和緝拿錯了戍長,那可是兩個罪行!
這劉校尉突然給趙虎升職,明顯就是給他加罪!
但他此刻又有什麼辦法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故也只能無奈地點頭。
哎……
他抬起了手腕。
“小人……任憑趙戍長軍法處置!”
這餘捕頭雖說還講點道義,但畢竟也是給錢家為虎作倀的,故沒打算輕饒。
他的記憶此刻也突然串臺,那些個原主曾經被錢少爺和那些人欺負的畫面。
那些個錢少爺逼良為娼,禍害民女,仗勢欺人等許多事兒的記憶畫面……
這一切的細節突然都跟著豐盈起來!
“拉下去,各打二十軍棍,次日再送歸縣衙論罪!”
以至於趙虎此刻竟一時上了頭,喊了出來。
可……他劉校尉還在呢,哪輪得上他趙虎發號施令?
故而周圍圍攏的戍卒們一時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都不免陷入幾分的尷尬。
唯有那憨娃可不管,直接上前就把餘捕頭扣肩摁住,冷聲道:“現在你才是要飯的!”
惹得那餘捕頭一陣的苦澀發笑。
“都愣著做什麼?”
“沒聽著趙戍卒喊做事?”
也就這時,張戍長對他們身旁的幾名帶的戍卒喊道。
如若趙虎成了從伍長成了戍長,這戍長人數肯定就多餘了一位。
這不正就是他張全福要成為那屯長的訊號嗎?
由此,包括張戍長在內,他們整個戍隊十一人此刻全都忙活了起來!
劉校尉雖多少有些面色不適,但相較此事,他顯然是更需要趙虎這把利刃!
“你們也別愣著,都給我去幫趙戍長的忙!”
“喏!”
於是,因為他趙虎的一句失誤口令,整個此間五十多人都跟著圍攏而上。
“呵……這個趙虎乃校尉重視之人,營伍裡有如此威望者,我等前來這是做什麼?”
“可不是嘛,若不是這等地位,又豈能教訓錢少爺?”
“這可都怪咱們的餘捕頭,為多掙些錢,把我等都給害了呀!”
這也讓那些個被抓捕快跟著懊悔著,一時間嘀咕不已。
“你們也配提我們戍長名頭?都給我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