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辦法嗎?哪怕能暫時鎮住我的毒性呢。”
白榥嘆了口氣道:“就像青山說的,飲血能暫時鎮住你的毒性。”
北冥聽罷心裡一沉,以白榥的性格都這樣說了,證明真的別無他法了。不然傷人救己這種事,白榥是絕不願意乾的。
“你要活命,還在乎那許多幹嗎?”崖青山開口道,北冥抬頭看著他。“抽血救命,飲血解毒,在我這裡根本算不得什麼!既沒傷天害理,也不損人性命。我的醫道就是:救命。北冥,你想清楚。”
白榥半晌,彷彿被崖青山幾語點透了,說道:“北冥,青山說的沒錯,你不妨一試。”
“青山叔,照您所說,我服用胡輕輕的血就能解毒嗎?喝多少?”北冥不再猶豫。
“每日取一杯飲,能讓你在一年後緩解大部分痛苦。但要解全毒是不可能的。”崖青山道。
“每日一杯?這不是要人命嗎?”北冥驚道。
“不是還有一個莫多莉嗎?她的血對你同樣有效,她二人可以交替幫你解毒,死不了。”
“如果我現在取一杯飲,能堅持幾天?”
“一天。”崖青山的話沒有絲毫反駁的餘地。
“一天!”北冥詫道,“我至少需要三天!”
“什麼?你要幹什麼?”崖青山問道。
“我要去北境。”北冥道。
崖青山眸光一沉,嘆道:“北冥,我想你想錯了。即便你現在喝了她們的血,你也去不了北境。”
“為什麼!”
“她們的血只能暫時鎮住你的毒性,但不能驅毒。如果這個時候你再調動靈力,那神仙也救不回你了!不要說三天,就算你一口氣飲下十杯血,也撐不住你調動靈力半日,必定喪命。”白榥嚴正道。
“什麼!”北冥聽罷只覺一身頹然,一陣絕望。
崖青山在一旁閉目冥想,他想找出其他的法子,雖然他知道這不可能,可哪怕有一線希望,他也要去試。因為只有北冥好了,梵音才會安全一分。北冥會去北境幫她,崖青山一心這麼盼望。
片刻,北冥猛地直起身子對崖青山道:“青山叔,當年您怎麼救得胡輕輕,我身上可以用救她的方法嗎?”
“不能。”崖青山一口否決。
“為什麼?”北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