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發燒了!
在封煜的催促和怒吼下,傭人忙得人仰馬翻。
誰都沒有注意,一抹身影悄無聲息的走進地下室,又悄悄的離開。
家庭醫生來看完之後,給安瀾打了一針,叮囑封煜好好照顧她之後便走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沉睡的人,想起她昏迷前的話,封煜的心就像是被針扎著一般,七上八下無法落地。
她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所見的就是她想說的那一切,這是變相承認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嗎?
想起關在地下室的男人,封煜眼中閃過陰霾的神色,站起身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陰冷潮溼的地下室,飄蕩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早已被人招呼一頓的刀疤,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咔噠,咔噠——
沉重的腳步聲踩著光走進來,高大的身影透著壓迫感,一步步走進地下室。
聽到聲音後,刀疤的心不由自主顫抖了幾下,他努力抬起頭來看向門口,卻看到一張冷酷的臉。
“放,放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話未說完,便變成了一聲慘叫。強硬的皮鞋踹在臉上,刀疤慘叫著吐出兩顆牙齒。
“我讓你說話了嗎?”冰冷如地獄般的聲音在地下室響起,封煜如刀般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悠閒的坐在椅上。
刀疤聞言立刻連慘叫都不敢,跪在地上巴巴的看著封煜。
“你跟安瀾是什麼關係?”封煜問。
刀疤看著他,微微猶豫後吶吶道:“我,我跟她有,有過一段情。不,不過已經沒有了......”
話未說完,已被封煜的冷笑聲打斷,他冷銳的眼神掃了眼刀疤,漫不經心道:“讓他說實話。”
身旁的保鏢收到指令,立刻朝刀疤走過去。後者還來不及求饒,便又是慘叫連連!
那些保鏢十分懂得人體架構,攻擊的地方全是人最脆弱最疼痛的地方,幾拳下去刀疤的慘叫都變形了。
“別,別打......我,我說......”刀疤痛得捲縮在地上,痛苦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記住,我想聽的只有實話。”
“懂,我懂。其......其實我跟安,安小姐沒在一起過。”刀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封煜,看他沒有發怒的跡象後,又繼續說。
“我跟她是在酒吧裡認識的,那天晚上她心情很不好,一個人在那裡邊喝酒邊哭,我看她長得漂亮身材也不賴,就過去搭訕。誰知道她,她罵我,她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什麼的......”
“很多過去搭訕的男人都被罵走了,我被罵了一頓心裡也不服氣,就趁著她醉酒離開的時候,追上去把她帶走了......那天晚上我們睡了一覺,第二天她,她醒過來後雖然很生氣,但也沒辦法,就走了。”
“就這樣?”封煜淡漠的問。
“從那天后我就沒見過她,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在酒吧裡看到她,這一切是她主動邀請我過去的,那天晚上我們,我們就去了汽車旅館,我聽到她罵罵咧咧說,說什麼她男人不要她,她就找別的男人。”
“反而她那意思,就是在感情生活不順了,想報復下她男人。就那次,我偷偷錄了影片,打算可以拿去朋友面前炫耀。誰知道......封總,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然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碰她,真的。”
“這次為什麼又要帶走她?”封煜依舊神色冷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