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有問題,這樣的一個藉口,實在是太無解了。
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我都能夠用這件事進行迴避。
包括之前方氏母女二人所提出來的請求,我也可以用這樣的一個藉口遮掩過去,但是眼前的這兩位我並不是那麼確定。
她們的思想實在是過於成前衛,甚至有些異於常人,每每說話都容易讓人崩潰。
“我聽老頭子說過,你的身體狀況已經逐漸好起來了,馬上就能夠正常運動,所以把你帶回家讓老頭子跟你持續治療,是一個不錯的方法,比起在這裡靜養把你帶回去也更安全一些,你不是一直害怕被人研究嗎?跟我回家,沒有人敢碰你。”
什麼叫沒有人敢碰我,這醫院裡的人敢拿我做研究,還不是你們母女兩個指示的?!
這點壞心思,我早就看出來了: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人家都是三個女人一臺戲,這母女二人倒好,請一大幫子人過來演戲。
王家就是不一樣,有幾個臭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要不是小爺我沒錢,我必上演一出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王夫人,我的師傅有多麼不靠譜,別人不清楚,您還不清楚嗎?
他不過是在我身上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試驗,純屬歪打正著。
三天兩頭的來一趟,還是拿他確定的辦法。這要是在他身邊,一天天的拿我當做人偶一樣做實驗,過不了幾天我的身體可就報廢了。”
拿王夫人知道的事實來陳述一些她不瞭解的專業知識,自然就能夠哄騙過去。
木天一也多麼的不靠譜,作為老情人,我就不信王夫人什麼都不清楚。
但凡要是老頭子靠譜一點,她現在也不會是王啟年的老婆了,而我也會有一個師孃。
這就是說謊話的最高境界,我也明顯的觀察到王夫人的表情有一些猶豫。
顯然,我猜對了,想帶我回家做開心果是真的、
擔心我會被木天一那老頭子玩成一個廢物,也是真的。
在這兩種情緒的加焦急之下,我很好奇,王夫人會做出怎樣的一個選擇。
“那就不要把秦少游帶回家了,家裡真的不安全,雖然木叔叔在醫學方面確實有著傑出的貢獻,但是您當初不也是跟我說過嗎:
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進去蹲了三五年,難道你現在希望他把秦少游給害得半身不遂嗎?”
一句話直接是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什麼叫進去蹲了三五年?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到過老頭子跟我說起這些事!
莫非木天一年輕的時候還是一個熱血少年?動不動就提刀砍人,站在村東頭拿著大砍刀梳頭的二五仔?!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個傢伙最近實在是憋的時間太長了,才會忍不住的來找秦少游做一些實驗。
這一點我是猜到了,沒想到歪打正著,還真給他治好了。”
破案了,我說被人當做是精神病的老頭子,怎麼能夠若無其事的進來,感情是一路開綠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