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害怕聯絡你。”
我是認真的在回答,這話很傷人,但卻不存在欺騙。
欺騙性的話我也會說,但無論如何我也在陸雅萱的面前說不出來。
本來已經虧欠她了,還繼續虧欠她的話,那真是天理不容。
陸雅萱聽完我的話,哭得更加的厲害了。
張圓圓用意味深長的眼神頂了我一下。
我頓時明白,她的意思是讓陸雅萱繼續的哭。女人在哭的時候你越是理會她越是哭。你不理會她,她哭陣子會停下哭泣。
我表示沒有辦法了,只能如此。
果然,在哭泣了下下之後,陸雅萱停止了哭泣。
然後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道:“說,這幾天你都在幹嘛?”
“才離開你三天不到啊,能幹嘛?”
我自然不會承認這兩天都跟張圓圓在一起。
女人的妒忌心和吃醋是很可怕的。
所以我只能是裝糊塗。
“少跟我裝糊塗,你離開了我的公司,你又沒有打算去找工作,你是不是有什麼好專案了?那還能少了我的股份麼?”陸雅萱這話徹底的暴露了她資本家的野心。
“自然是自己想當老闆。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也不可能打工的。”
我說出了這些年的無奈。
誰願意打工呢?
打工是無奈之舉。
有點點本事的人隨便去開個小門市賺點小錢也不願意去打工。
打工是沒有人格,沒有自由,沒有福利的一種生存方式。
打工的人很低階。
老闆雖然嘴巴上說些人五人六的話,心裡可能把你當成豬狗不如的東西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
老闆那種生物,說白了都是資本主義的嘴臉。
沒有個老闆不是帶著原罪的……
“你這話可真讓我傷心,我剝削你了嗎?”
“剝削了。”
“我噗!”陸雅萱氣得胸潮起伏。
張圓圓眼神這個時候亮了。也許她不明白,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在注意陸雅萱的胸……
不是我能抵抗啊。這麼明顯,我不是個正常男人那可以說説得過去的,我很可能的會被她們兩個當場當成罪犯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