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新公司成立到現在也才一個星期,這柳寧是單身母親的事兒,公司裡就人盡皆知了。
所以透過剛才姚建偉這一番話,別人不難聽出來,他就是柳寧的前夫。
雖然倆人沒有夫妻之名,但是有夫妻之實,而且以柳寧的賢惠來說,我相信剛才姚建偉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已經欺負了這個女人好幾年,他沒有任何反思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把這些當作自己的“豐功偉績”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柳寧氣的站起身來罵道:“姚建偉,我要是你,做了那麼多噁心人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再在對方面前出現的。你怎麼腆著臉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的提起之前的事兒的?”
“呦,你現在又變成受害者了是吧?那天在鳳翔國旅的釋出會上,那個小白臉當時是怎麼說的來著?他說你們......啊!!”
姚建偉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飛來的饅頭擊中了頭部,嘴裡也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饅頭砸在他的腦袋上之後都碎了,可見這一下有多狠,力氣這麼大,還這麼敢動手的,除了我也沒有別人了。
我本來沒想這麼衝動,但是我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在釋出會上見面的時候,他一直挑釁柳寧,我就當著他的面管柳寧叫了一聲學姐。
並且告訴他,我跟柳寧早就有一腿了,讓他誤以為不是他把柳寧給拋棄了,而是我跟柳寧給他戴了綠帽子。
如果他真的把這些話給說出來了,那柳寧在這些員工們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了。
所以我必須出手,讓他把後面的話給憋回去。
我從初中到大學,一直都是學校籃球隊的成員,所以出手穩準狠,一饅頭就把他給砸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捂著腦袋罵道:“誰他媽乾的!給老子站出來!”
“我乾的,你能怎麼樣?”
我馬上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然後站在了柳寧的身邊。
原本六神無主的柳寧彷彿一下子找到了依靠,慌張的表情也冷靜了下來。
“小子,又是你?”
姚建偉在他下屬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但是隻敢說話,不敢動手。
上回在蘇杭會所,陸海可是親自幫我出頭的,所以他現在是投鼠忌器,在搞清楚我跟陸海的關係之前,他都不敢對我怎麼樣。
當然,如果他搞清楚了我跟陸家的關係之後,他應該就不敢惹我了,陸家的女婿,整個濱海能惹得起的人也不多。
只是我自己不想靠這個身份狐假虎威罷了,要不然我不是真的成了陸家的上門女婿了?
“是我,怎麼了?”
我瞪著他罵道:“姚建偉,我告訴你,柳經理我們遠歌國旅的經理,你他媽欺負她,就是欺負我們遠歌國旅。”
他大手一揮說道:“你跟我扯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故意把旅行社的地址選在了我們金陽國旅的樓上,咱們這樑子就已經結下了!”
姚建偉說得對,同行如冤家,尤其是這樓上樓下的,就更容易造成矛盾了。
可是他說我故意把地址選在了他們旅行社的樓上,那就純屬放屁了,我是來了這裡以後才知道他的金陽國旅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