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我的房間,房間裡乾淨整潔,被子也整整齊齊的疊了起來。
床單上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想必,臨出門前,陸雅萱一定也小心的整理了一下。
否則,這潔白的床單上,陸雅萱的黃色頭髮絲應該非常明顯。
可陸君儀依然警惕的問道:“秦少游,你的房間裡為什麼有兩個枕頭呢?”
“啊?這還有什麼說道嗎?”我不解的反問道。
陸君儀雙手抱胸,姓感的小嘴兒也撅了起來:“怎麼沒說道?你自己一個人睡覺,怎麼還會放兩個枕頭?誰知道你是不是平時還帶別的女人回家啊?”
“君儀,你這就冤枉我了,從我來的第一天,這床上就放著兩個枕頭。再說了,個人有個人的習慣,你的習慣是把多餘的枕頭放進衣櫃裡,我又沒有這個習慣。”
她白了我一眼,可能是聽我提到了衣櫃,就把我房間的衣櫃給開啟了。
看見這一幕幕,我也終於反應過來了,她可不是想來我家跟我親熱的。
她就是趁機過來找一找,看看我家有沒有什麼女性物品的!
幸虧這裡除了陸雅萱還真沒有別的女人來過,要不然,難免會被陸君儀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比如我兜裡的物件,就差點把我推向了萬丈深淵......
我來的時候,這衣櫃裡就空無一物,我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也只放了一些我的衣服。
所以,陸君儀不可能在我的衣櫃裡發現任何女人的衣服。
不過我注意到那件掛起來的西服,也就是陸雅萱在江州時給我買的那一套。
因為這套西服從她送給我,我也就穿過兩次,所以我平時都是把它放在最裡面的。
可現在這套西服卻被放在了最外面,說明陸雅萱肯定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翻了我的衣櫃。
她沒事兒翻我衣櫃幹啥?我下意識的拿起那套西服看了看,驀然發現,原本腋下開線的部分,已經完美的縫合。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陸雅萱給我縫上的。
想起我跟陸雅萱說過,我那天因為穿著這套西服打架,腋下不小心崩開了線。
沒想到我不經意間的一說,陸雅萱竟然記在心裡了。
我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畫面:
一席黑色睡裙的陸雅萱坐在床上,手裡拿著針線,細心的縫合著我的西裝。
可就在二十分鐘前,這個女人還一瘸一拐的算是被我“趕出”了家門。
我沒由的覺得一陣心疼,我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陸雅萱呢?
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家沒有,待會兒一定要抽個時間給她發個微信。
“哎?這套西裝你什麼時候買的啊?我怎麼從來沒見你穿過呢?阿瑪尼,這西裝怎麼也得幾萬塊吧?”20
對於這個牌子,人家陸君儀可比我要熟悉多了,對於我的經濟狀況,她也比任何人要清楚,所以看見了這套西裝以後,她難免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