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被我打的吐血,但還能笑得出來,就是他天真的以為自己手裡還掌握著反敗為勝的資料。
可當他看見陸君儀手裡拿著的隨身碟的時候,笑聲戛然而止。
“你......你......”
“你是想問陸小姐是怎麼得到這些東西的是吧?讓我來告訴你,當你把這東西交給劉小玲的時候,我就在盯著監控。要是不把這個東西弄到手,陸小姐也不敢跟你提出離婚。”
我從陸君儀的手中拿過隨身碟,手一鬆,隨身碟掉在了地上。
隨後我抬腳用鞋跟用力的一踩,隨身碟就被我給踩碎了。
我相信,陸君儀肯定已經把隨身碟清空了。
但我覺得報復的還不夠徹底,所以要當著張智的面再打擊他一次。
“不!”
張智這一瞬間好像又有了力氣,他從地上爬到了我的腳邊想要制止我。
可我卻一腳踢中了他的臉,一腳就給他的臉踢出了花。
我蹲在了張智的身邊,揪住了他的頭髮。
“張智,從你把帽子戴在我腦袋上的時候,你就應該預見自己的下場了。我告訴你,不光陸小姐這裡你拿不到一分錢,劉小玲的房子也會被我收回。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最好不要再來找陸小姐的麻煩。否則,海羽集團就算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恐怕也沒人會知道吧?”
如果張智的隨身碟沒有被我們發現,他絕對能從陸君儀手裡勒索一大筆錢。
因為陸君儀在乎自己的聲譽,也在乎海羽集團的聲譽。
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會獨自去解決這個麻煩,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裡咽。
可見,陸君儀也絕對是個聰明的女人。
先透過我的手不聲不響的除掉張智手裡的底牌,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如果他還想跟陸君儀過不去,他面對的就不是一個陸君儀,而是整個海羽集團了。
他應該知道,自己在海羽集團面前,就是一條小蝦米,根本翻不出任何浪花。
隨後,我把張智從地上給拎到了沙發上,將他們兩個人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他的面前。
“識相的話,自己簽了吧。”
我看著陸君儀,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輕輕咬著嘴唇,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充滿了感激。
木已成舟,張智沒有任何能夠絕地反擊的機會。
而且他也被我打怕了,他的手顫顫巍巍的簽了字。
連印泥都不用,他的拇指蹭了蹭臉上的血,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了手印。
陸君儀搬來了兩個大行李箱,說道:“這個家裡所有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碰過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你全都拿走吧。至於別的,跟你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明天上午十一點,民政局門口見。”
在陸君儀說完這句話後,張智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一樣離開了陸君儀家。
看見這一幕,我的腦海中閃過了很多不堪的畫面。
有第一次看見劉小玲和張智出現在這個小區門口,也有他們在床上的苟且之事。
現在,這兩個人都獲得了應有的報應。
我該釋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