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才回過神來,如果說這裡的一切讓我驚奇,那麼今晚的薄涼也是讓我驚奇的,似乎我的記憶裡他都是高冷的生人勿近。
哪怕他對我輕佻過,可也是高冷範,而今天的他似乎很不一樣,有了一個男人正常該有的煙火氣息。
我打量著這個房子,短暫的新奇之後是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好像我在哪裡見過?
難道是失憶之前見過?
或者我失憶前來過這裡?
我不知道,看著客廳中央那墨綠色的沙發我走了過去,這顏色是我最喜歡的,似乎這裡的一切我都喜歡,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佈置的。
難道這是薄涼為我準備的?
再想到剛才的房門密碼,我似乎能肯定了。
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之前我和他就在這裡生活過?
這麼多的疑問讓我頭大,我索性不想,而是直接去了廚房問他。
廚房門口,我看到薄涼繫著圍裙在切西紅柿,這是我除了雲伯之外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做飯,竟是這樣的別有味道。
薄涼的手臂似乎很有力,切菜的時候我都能看到他肌肉的緊實感,這種感覺......
怎麼說呢?
竟讓我的心頭有些癢......
“餓了?”薄涼雖然沒有回頭,但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出聲問了我。
我連忙打住不該有的想法,走了過去,“我,渴了......想喝水.....”
薄涼放下手中的刀具,衝了下手,然後給我拿了杯子倒了水。
我接過杯子邊喝邊站在一邊看著他,發現他竟把西紅柿切成了絲,而且切的特別勻稱,這刀工幾乎是星級大廚的水平。
“薄涼,你經常做飯嗎?”我問他。
聞聲,他抬頭睨了我一眼,這眼神有些怪,我問他,“怎麼了?”
“你都是我喂大的,”他出口的話把我嗆住了。
他放下刀具,伸手扯過紙巾,為我擦試嘴邊嗆出的水,邊擦邊道:“這麼驚訝,是不信?”
我不習慣他對我如此親密,我從他手裡接過紙巾,不接受他那話道:“你說你喂大的我,說的你好像是我爸似的。”
“我不光把你喂大,我還給你換過尿褲,還......”
“咳,咳......”
他話沒說完,我又咳了,邊咳邊抬腿踢了他一腳,“你說話注意點,當我三歲小孩子呢!”
我根本不信他的話,而他也笑了,笑的很淺卻很是迷人,而他這個笑也讓我意識到他在騙我,又抬腿踢了他一腳,“薄涼你不正經。”
這時就見他又看了我一眼,“給你換尿褲是假的,但是你第一次生理期就是我給你處理的。”
我,“......”
這下更尷尬了,還不如穿尿褲,畢竟小孩子嘛,可女孩子來大姨媽那可就是長成女孩了。
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騙我的,反正這是沒法好好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