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響起的時候,我也被扯開,跌入一個新的懷抱。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我很是意外,“司澈,你怎麼在這?”
我真的沒想到司澈會出現,而且還找到了溫默琛的醫療所,司澈死盯著溫默琛回我:“我不在這,你就要被這個色.狼給吃了。”
這是哪跟哪?
而且溫默琛又沒對我做過什麼,剛才那個舉動只是護我,不讓我害怕。
現在司澈這樣一說,讓我也不禁尷尬,“司澈,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說話的時候也推開他,看著溫默琛歉意道:“溫先生你別理他,這人腦子不太正常......今晚謝謝你......”
溫默琛極淡的嗯了一聲,一個字也沒有多說便轉了身,看著他這樣子,我愈發的自責,轉身瞪著司澈,他聳了下肩,“小蛐蛐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被他溫文而雅的外表給迷惑了,聽說過披著羊皮的狼嗎,他就是的,他.....啊——”
司澈的話沒說完,我便抬腿跺了他一腳,頓時他便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然後抱著腳在原地跳了起來。
我直接抬腿往外走,走出好遠,他才追上來,對我說道:“小蛐蛐,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這個溫......”
我停住,還沒做出什麼舉動,司澈已經嚇的退離我三步遠,我看著他警告,“閉上你的嘴,也離我遠遠的。”
“閉嘴可以,但離你遠不行,”司澈說著小心的向我靠近兩步,“小蛐蛐,我要保護你......”
我白了他一眼,轉身,他沒有再聒噪的說個不停,就那樣默默的陪我走了好一段路,想到他的突然出現,我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在蘇城?而且還知道我在溫默琛的醫療所?”
“我當然知道了,你是我媳婦兒......”
“說實話!”我冷聲提醒。
他呶了下嘴,神色不自然道:“有人告訴我的。”
我擰眉,“誰?”
“你覺得呢會是誰?當然是那個比我更介意你跟溫默琛在一起的人,”他又跟我打啞謎。
我才沒有心思去猜,再次冷聲道:“說人話!”
司澈嘴角抽了抽,面對著我不開玩笑的眼神,吐出兩個字,“薄涼。”
意外也不意外。
不意外是因為薄涼見過墨儒,而我與墨儒通話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溫默琛,而那時薄涼正與墨儒在一起。
意外是因為薄涼居然告訴了司澈,讓他過來搗亂,而沒有親自過來。
或許他不來,是因為我於他並不重要。
可,如果不重要,他為什麼又介意我跟誰在一起呢?
我又不由開始亂想,只要一想就頭痛。
我煩躁看著司澈,嘲諷的挖苦道:“你什麼時候成了他的狗腿子?”
司澈頓時露出羞惱來,“小蛐蛐,你別話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我來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我自己,一個薄涼跟我爭媳婦也就罷了,現在怎麼能再加個溫默契琛?再說了,溫默琛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流.氓,我是真的怕你被他欺負。”
剛才司澈那樣說溫默琛我當他是故意攻擊,可他反覆說我便感覺不對,“你之前就認識溫默琛?”
“嗯!”
“你張嘴閉嘴都說他是流.氓,那他流.氓你什麼了?”我問他。
司澈怔了怔,哼道:“他敢!至於他的過去你就別打聽了,總之他不是個好人,你不要被他表面給騙了。”
他似乎並不願解釋清原因,我也沒有追問,但我並不相信溫默琛是那種人,至少他對我沒有什麼逾越之舉。
“對了,你跑他醫療所做什麼?”司澈反問我。
“看病,我想恢復記憶,他說可以幫我,今晚他是給我做提前檢查.....”說出這話時,我才想起來我還沒付溫默琛診療費呢。
“你想恢復記憶?”司澈似乎很意外。
我點頭,“對啊,過去忘記的事讓我稀裡糊塗的,我不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