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過,在這裡轉機,想著你要是在帝都,我們見一面,聊下你想恢復記憶的事。”
“那你什麼時候走?”我問。
“一個小時後!”
聽到這個回答,我嘆了口氣,“那我是趕不回去了。”
“沒關係的,在影片裡說也行,我已經聯絡好了教授,說是你這種情況要恢復記憶還得再做個系統檢查,再確定治療方案,如果你有空就跟我聯絡。”
“我,隨時都有空啊,關鍵是你得有空,”墨儒很忙,我是清楚的,他不僅接手了墨擎的權勢,而且還有開闢了自己的事業。
而雖然我是曲家的繼承人,應該也有很多事要處理,但要我親手做的不多,因為我把權利下放給了阮驍和雲伯,所以我才過的很輕鬆愜意,哪怕在蘇黎世養傷也沒影響曲家的正常運轉。
“行,那我聯絡你!”墨儒說完,看了眼身邊人的人,“我與薄涼說些事,就不耽誤你玩了。”
薄涼?!
他也在嗎?
我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多問,而是掛掉了影片,失怔了幾秒才看向溫默琛,“是我弟弟。”
“墨儒,我知道,很厲害的一個男人!”溫默琛似乎很欣賞他,而墨儒有讓別人欣賞的資本。
年紀輕輕便權勢滔天,除了他繼承的父業,更重要他還開闢了屬於自己的天地,而且一點都不遜色於墨擎留給他的。
“抱歉,我剛才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他說要給你恢復記憶,是怎麼一回事?”溫默琛問我,問完又解釋:“你要是不方便說也可以不說。”
雖然與溫默琛這是第三次見面,但我對他有一種信任感,搖了下頭,苦澀道:“沒有什麼不可說的,我得了失憶症,忘了很多事......很多人都說忘了挺好,可我還是想找回記憶。”
“失憶症?”溫默琛重複。
想到他們溫家便是醫學世家,我不禁問道:“溫先生你們中醫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法嗎?”
他看著我,那眼神帶著探究,沒答而是問我:“你的失憶症是因為腦子受過外傷嗎?”
我搖頭,“沒有吧,應該是沒有,如果有的話,我的家人會告訴我,我這應該就是是疾病。”
“那你失憶多久了?”溫默琛又問。
我想了想,“之前的我忘了,不過據云伯說應該一個年前便有了忘事的跡象,後來忘的越來越多,直到幾個月前,我受了場刺激,所有的人和事都忘了......而且不僅忘事,我的身體機能也有狀況,偶爾四肢不能動和失語。”
“那你做過腦部檢查嗎,有沒有什麼異常?”他又問。
“沒有!”
“非器質性病變和外傷的失憶一般是神經受損,如果你方便的話跟我去做個檢查,我想我便可以幫到你,而不是非要去找什麼教授,”溫默琛的話讓我無比驚喜。
“好啊!”我想都沒想便答應了。
“那走吧!”他直接給了我這三個字。
“現在就去?”這效率似乎也太高了。
“現在這個時間了,檢查的也下班了吧?”我問。
“我在這裡有醫療所,走吧!”溫默琛說著便抬腿走了,我只好跟上,不過所有經過我的人都會回頭看我,甚至還有男人對我吹口哨。
下一秒,我肩上一暖,溫默琛把他的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第一時間便出聲拒絕,“我不冷......”
“我知道!”
他知道我不冷還給我穿外套?
我剛想到這裡,便聽他道:“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這麼招搖,這並不安全。”
原來他是嫌我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