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薄涼像是一頭捕捉獵物的豹子,而我仿似就是他的獵物!
不過,他並不愛我啊!
他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是何意?
我正準備的拉著司澈離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爾後司澈對我抱歉道:“對不起小蛐蛐,我先接個電話。”
呵——
這個電話響的還真是時候!
司澈沒有轉身,所以並未察覺到薄涼的存在,而他剛走遠,我就看到不遠處的薄涼將手中的煙節丟到地上,爾後抬腿,黑色的皮鞋碾過還帶著星火的菸頭。
那一剎那,我仿若聽到心尖吡的一聲什麼熄滅的聲音,神經一顫。
他向著我走了過來,此刻我知道自己該抬腿避開,可不知為何,我的腿像是被粘在了原地,怎麼也動不了。
薄涼站在了我的面前,他沒有穿外套,只有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在這樣的冰天雪地中,這衣著讓人看著就感覺冷,可他似乎並無冷意,黑眸定定的看著我。
不說話,卻是奪的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讓人有些呼吸不過來。
“你記得他?”他終於出聲,聲音涼涼的。
這個是指司澈,我想到剛才司澈進門時,我對他的熱情,看來是薄涼誤會了。
看著他眼底的暗沉,我點了頭,“嗯,我的未婚夫,我當然記得。”
“那你是真的忘了我,還是故意氣我?”他又問我。
這讓我想到他在我房間洗澡後問我還氣他怨他的話,似乎他很執著於這個。
我淡淡一笑,反問,“你值得我記得嗎?”
我話音落下,就看到他冷漠的目管出現一絲裂紋,“曲離,你現在倒是尖銳的有個性了。”
說的好像以前我沒個性似的,或許吧,如果我曾經真的卑微的愛著他,或許是沒有個性的。
人在愛的人面前,總會不自覺的卑微。
“他不適合你,你們不可以在一起,”我失怔的空檔,又聽到他說了句讓我慪火的話。
他說的不可以!
三個字,很是強勢!
我擰眉,“薄涼,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說這句話?”
“我不是你的誰,”他回了我,十分的冷涼。
這讓我想到司澈給我看的影片,我說的那些話,我說是我一直纏著他......
“既然這樣,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干涉我?”我因怒意,聲音高了一些。
他看著我並沒有回答,而是淡淡道:“曲離,收拾一下,一會跟我回家。”
我直接哼了一聲,根本不打算理他,可是我剛一動,他便握住了我的手腕,頓時一股沁涼順著肌膚直達我的心尖,“薄先生,你這是何意?”
“曲離,我從不食言,懂麼?”幾個字,透著堅定,警告,似乎還有威脅。
他的意思是說帶我回家,就一定能帶我回去?
我真想問他是哪來的自信?
我不回去,難道他還能綁了我不成?
我與他對峙著,這時忽的就看到一道身影跑了過來,“薄哥哥......”
墨央追了出來,她對這個男人倒是上心,幾乎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