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這麼巧?”
阮驍沉默了兩秒出聲,“曲小姐,韋志和的事不是我安排人的做的。”
我有些驚訝,“不是你,那會是誰?”
“我找人打聽了,是薄先生!”
我握著電話的手收緊,是薄涼教訓了韋志和,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為我出頭?
可他又不愛我!
而且昨晚他還淡漠的看著那個男人侮辱了我!
不!
他應該是愛我的,韋志和親口說過薄涼寵我愛我.....
可是既然他愛我,為什麼又說不愛呢?
我想不明白!
傍晚,雲伯來了,他手裡提著個袋子,關切的問我,“離離,頭還疼嗎?”
我搖了下頭,這時就聽雲伯對我說道:“離離,你既然想留下孩子,那就不要喝酒。”
喝酒?
“雲伯,誰告訴你我喝酒了?阮驍說的?”我問雲伯。
他沒有說話,只道:“離離,我把你晚上要穿的衣服帶來了,你一會試試看,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換衣服做什麼?”我不解的問。
“今晚是薄家與喬家雙方家長婚前見面的日子,你是薄家的家長得出席,”雲伯的話讓我愕然。
“什麼?”
雲伯已經不驚訝我的意外,“離離,你忘了你是薄家的家長,是薄涼的姑姑!”
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雲伯給我解釋道:“你一直都是他的長輩,只是你比他小,所以他從未那樣叫過你,久而久之你們都把各自的身份給忘了,現在他要結婚了,你父親他身體不適不能出席,只能你這個長輩代為出席了。”
“那,薄涼知道我和他的這層關係嗎?”我顫抖的問。
“知道,薄少一直很清楚,”雲伯的話讓我喉頭髮緊。
他一直都清楚與我的身份,所以他才不敢逾越的愛我,才會說出娶誰都不會娶我的話嗎?
說起來也奇怪了,我這種病讓我忘記很多,似乎關於薄涼的,我總是記得清楚,包括他說過的話。
“我與他有血緣關係?”我震驚的又問。
雲伯遲疑了一下,“沒有!”
“雲伯,薄涼在哪?我要見他!”我瞬間變得無比激動。
我想問他不愛我,不娶我是因為我和他的身份嗎?
“離離,他和喬小姐會去薄家!”
“雲伯,我要回薄家,我要去見薄涼!”我說著下床,只是身子很軟,差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