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我告訴你,只要男人想睡你,想睡了再睡,那他就是愛你了......
聽著冪冪的話,我想到了那些與薄涼痴纏的夜,他對我何止是睡了又睡?
那他也是愛我的?
我不知道答案,冪冪又開始喝酒,而且還給我倒了酒,我不喝酒,因為我肚子裡有寶寶,不過她總跟我碰杯,我只好陪她做做樣子。
冪冪喝多了,甚至還叫來了兩個男人,嘴裡更是大放豪詞:“離離,憑什麼都是他們男人找女人陪酒找樂?我們女人就不行?今天我們也享受一回。”
冪冪邊說邊用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你們倆今天把我們姐妹倆侍候舒服了,小費大大的有......”
聽著她荒唐的話,我知道她是真的多了,我想叫阮驍來送我們回去,可我怎麼找不到手機了。
一定是忘在車上了!
看來我得親自去找阮驍了,可是我站起來的時候,才發覺腿都是軟的,在我要跌倒之際,我身邊的男人扶住了,確切說是我倒在了他的懷裡。
我討厭陌生的人碰我,尤其是男人,我就要呵他,卻瞥到了站在不遠處,神情冷清的衿貴男人。
我有一瞬間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可是搖了下頭,又揉了下眼,那個男人仍然還在。
不是幻覺,他真的是薄涼。
可是他在這裡做什麼?
又是看我的笑話嗎?
想到這裡,我諷刺的一笑,並沒有推開身邊的男人,可是下一秒,我就感覺有一陣冷風襲過,摟著我的男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我抬眼就看到薄涼,他沉著一張臉站在我的面前。
他身上有股子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不說話仿若便能震懾四方。
我掐了掐掌心,胸口悶澀的厲害,我看著他,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薄先生,這是做什麼?”
他沒有回我,只是扯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外帶。
“你放手!”我掙扎。
在酒吧門口,他鬆了手,他黑眸凝膠著我,“曲離,你竟然這樣輕賤自己!”
輕賤?
這兩個字用的好,是他說的從未娶我,是他說不曾愛我,可他卻與我在床上翻滾,他如此待我,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輕賤,現在竟然又數落我。
他薄涼憑什麼?
我冷冷一笑,“和你有關嗎?”
他冷若寒潭的目光像是冰刀,仿若瞬間能將我切了,我迎視著他,出聲問道:“薄先生都要結婚了,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