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可不可以不脫啊?”楊辰看了看司徒明央和楊雪籬,有點難為情。
“辰兒,這些藥有的是為了幫你更好的舒筋活絡,有的是為了促進丹藥更好的吸收,有的是為了幫你在洗髓的過程中減輕痛苦,他們都各有各的作用,我就不一一介紹了,你不脫光怎麼能更好的吸收呢?”
楊傲根本沒有看到楊辰的難為情,催促道“趕緊的。”
楊辰扭頭看了看司徒明央和楊雪籬,見她們沒有迴避的想法,只好低著頭紅著臉道:“孃親,姐姐,我要脫衣服呢,你…你們可不可以迴避一下啊?”
“我可是你孃親,你還是我辛辛苦苦從肚子裡生下來的,什麼我沒見過,你這才多大呀,還害羞了,”司徒明央根本沒有迴避的意思,楊辰有看向楊雪籬,楊雪籬靜靜的看著他,眼神帶著笑意,也是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
看穿楊辰的心思,楊傲也是憋著笑意,故作威嚴道:“男子漢,頂天立地,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還不快點進去?”
楊辰肯定,他這個爹絕對是故意的,雖然年紀小,但是以前聽司徒明央說過他很多的故事,故事的中心一般都是表達的都是現在某個故作威嚴的人是如何如何的腹黑。
“楊辰沒有辦法,心想:“隨便吧,都被你們看過無數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大不了我自己閉上眼睛,反正我自己看不見,你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於是快速地脫遍身上地衣衫,一股妞兒爬到水缸裡只剩一個腦袋留在外面。
看著楊辰自以為是地方法,眾人又好氣又好笑,“真的是和你爹一模一樣你。司徒明央走進幫他捋了捋頭髮笑罵道。
旁邊地楊傲道:“夫人說的對,我兒子和我一樣風神俊朗,”司徒明央白了他一眼,說道:“快別耍嘴了,接下來該怎麼做,需要交代的,提前和辰兒說清楚,這次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記住,凝脈地過程會非常地痛苦,且時間會很漫長,在這段時間一定要忍住,一定要保持靈臺清明,千萬不可以暈過去,否則後果會非常地嚴重,楊傲此是神情肅穆,認真地再次向楊辰交代道。
楊辰知道,這次絕對沒有開玩笑,也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目光堅定地道:“我記住了,你們放心吧”!
“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吧,”說著楊傲運轉玄力將水缸裡的各種天材地寶的藥力逼出來,然後慢慢的將水加熱。
楊辰在水缸裡雙目緊閉,感受著水缸裡地藥力慢慢地浸入四肢百骸,這是楊傲拿出九品凝脈丹,遞到楊辰地嘴邊讓他服下,司徒明央突然一把抓住楊傲地手臂,緊張道:“夫君真的沒有問題嗎?楊雪籬也同樣擔憂的看向楊傲。
楊傲寬慰道:“夫人,籬兒,你們放心吧,有我在我絕對不會允許小辰出事地的,聽到楊傲的寬慰,司徒明央手臂顫抖著緩緩地放開的楊傲的手臂,但是眼神還是充滿了擔憂。
楊辰服下丹藥後,首先便感覺一種經脈撕裂的感覺從周身傳來,同時一股灼燒之感由胸部慢慢的遍佈全身,緊接著一種如千刀萬剮的劇痛在刺激著身體的各個部位,那種劇痛,一浪高過一浪,彷彿是在經歷著一中非人的酷刑,讓人在難以忍受。
“啊,楊辰再也忍不住了,嘶聲裂肺的叫了出來,身體裡無數的筋脈在藥力作用下,不斷地被撕裂,又不斷的重塑,如此迴圈往復地蹂躪,讓楊辰真真切切體驗到了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聲聲的慘叫,讓司徒明央都不忍再去看,她是那麼無力,若是可以代替,他願意代替楊辰去受這樣的痛苦,她真的很想讓停下來,但是她不能,她再也看不得自己孩子受到這樣悽慘的樣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
楊雪籬平時清冷的面孔,此是卻眉頭緊皺,雙手緊緊的握住司徒明央那個的手,眼神裡滿是憐惜和擔憂
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讓楊傲都不忍,他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苦,甚至於比這樣更勝的痛苦他都經歷過,只是那時的他絕對不是楊辰這個年紀,要知道楊辰現在不過是一個九歲的小孩子罷了,卻要承受很多大人都承受不了的痛苦,他又何嘗不揪心。
“辰兒,一定要堅持住啊,保持靈臺清明,熬這次,你就可以正常的修練了,你一定要堅持住”面對楊辰的慘叫,楊傲只能不住的給他鼓勵,因為這一切都要看他自己,別人無法幫忙。
就這樣足足撕心的叫了三個多小時過後,那種鑽心地痛苦開始慢慢地消退下去了,楊辰由開始地撕心裂肺到現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半個小時後,楊辰將丹藥完全吸收,凝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