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這一幕,令許多人都喊出了聲。
“小心,流雲!”楊辰驚呼。
“無恥!”陸菲大叫。
觀戰臺上,天音劍宗的眾強者也是大驚。
可是,即便邃流雲感覺到了危險,也來不及避開了,那顆珠子宛如一道綠黑色的閃電,太快了,朝著他激射而來。
“砰!”
珠子炸開,迸濺出數千顆珠液,宛如細小的水滴一樣,晶瑩發亮,呈墨綠色,幾乎都落在了邃流雲的身上。
霎時間,他整個人的面板都變成了翠綠色,詭異了起來,似乎在奪取邃流雲的生機,他的經脈宛如盤踞交錯的藤蔓,綠得可怕,看著十分懾人。
“啊!”
邃流雲一聲悽嚎,體內宛如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他的血肉,又如有千萬根鋼針在刺著他的身體,令他痛不欲生。
他汗如雨下,眉頭緊蹙,體表散溢著一道瘮人的黑綠光芒,詭異無比,
不斷有黑色的血水從他的毛孔中湧出,承受著莫大的痛苦,看得讓人心裡發涼。
“流雲!”
陸清崖和楊雪籬等人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挑戰臺上空,但四周有結界,所以都沒有進去。
“開啟結界,否則,若是我宗弟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今日別怪本座翻臉無情。”陸清崖體內一股強大氣息爆發,殺機瀰漫,冷冷地注視著觀戰臺上的眾人。
他不敢強出手,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結界內的邃流雲。
這時,楊辰和陸菲也出現在了挑戰臺旁,楊辰手裡的劍在嗡鳴,一臉殺意地盯著曹商。陸菲也拿出她的大琴,蓄勢待發,殺機畢露。
“路宗主,你這話就不對了,挑戰臺上不論生死,別人的弟子死的,怎麼,你天音劍宗的弟子就死不得?”一名天雲宗的長老冷笑道。
“路清崖怒視那名長老,“你他麼在多說一句話,本座就在此地斬了你。”
路清雅簡直火大,明明是天雲宗的弟子偷襲在先,而這人還在這裡說著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讓他怒火中燒。
“路兄,請稍安勿躁,有什麼事慢慢說!”嚴烈上前勸解。
天雲宗宗主任千雲道:“路宗主,麻煩你弄清楚事情再發脾氣,我天雲宗的弟子何時說過認輸了三個字?既然沒有,那戰鬥就沒有結束,既然沒有結束,我宗子弟自然就可以出手。”
“任千雲,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怎麼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來,且不論你宗弟子偷襲在先,你敢說他使用的偷襲之物不是外物嗎?大比明文規定,不能使用外物,你當在場的人都瞎了不成?”雷元脾氣火爆,直接開口大罵,沒有一點顧忌。
“這混蛋竟然還敢出手!”嶽鴻突然大叫。
眾人朝著挑戰臺看去,只見那曹商也緩緩爬起身,手持利劍,朝著邃流雲飄了過去,眼神十分冰冷。
“開啟結界!”路清崖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