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都告訴你了嗎,你是舒言妹子在採藥回來時,在一條河邊救回來的,當時你不知道你有多可怕,全身都是血,我幫你洗身子時,足足將一池子的水都染紅了,那些歹人真的是太狠毒了。”張鐵柱道。
楊辰無言,再次問道:“鐵柱大哥,我想問你的是,我是怎麼回來的?”
張鐵柱用手摸了摸楊辰額頭關心地問道:“哎?小兄弟,你是不是發燒了,腦子有些迷糊了啊,我不是說了嗎?你是舒言妹子在採藥回來時,在一條河邊救回來的。”
楊辰:“…….”
“不是,鐵柱大哥,我要問的不是這個,我想問的是,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楊辰有些無奈,有一次開口問。
“被舒言妹子救回來的啊?”張鐵柱腦子有些懵逼,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楊辰到底想要幹嘛,為什麼總是一遍又一遍地問這個問題。
楊辰這次徹底無言了,若不是看在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且還幫助過自己的份上,他真的想一巴掌拍過去。拍死他的了,真是氣死人了。
楊辰撥出一大口氣,然後換了一種方式接著問道:“鐵柱大哥,我聽小言姑娘說,我是被你從河邊一直揹回來的?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不是這樣的,是舒言妹子揹你回來的,我只是將你從村口背到這裡。”張鐵柱連忙解釋道。
“那也要謝謝鐵柱大哥你。”楊辰笑道:“敢問鐵柱大哥,你剛說的那條河邊離這裡村口有二十幾裡地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經常去山林裡打獵,不會錯的。”張鐵柱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個小姑娘,從這麼遠的地方將我揹回來,真是難為她了!”楊辰輕嘆,心裡湧起了無邊的感激之情。
“是啊,山裡的路不好走,還是大晚上的,她一個小姑娘揹著一個人,肯定是吃了許多苦。”張鐵柱也說道。
“總之,多謝你們,沒有你們我恐怕活不下來。”楊辰鄭重地說道。
“嘿嘿,小兄弟客氣了!”張鐵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笑道。
“鐵柱,過來幫一下忙!”
兩人正在閒聊間,忽然,遠處的院子中,木匠李瘸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嘞,李叔,我這就來。”張鐵柱應道。
隨後,張鐵柱轉身笑道:“那小兄弟,我先過去幫忙了啊,你先坐在這裡休息一下,以李叔的手藝,一張床要不了多長時間,等會兒你便能躺在床上了。”
“我沒事,鐵柱大哥,你去忙吧!”楊辰微笑道。
“好,那我去了啊!”張鐵柱說完,便小跑著出了小木亭。
楊辰又將目光投向遠處正在煎藥的舒言,嘆道:“這份人情欠大了。”
不過,他再也沒有移開過目光,看著舒言恬靜淳樸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竟然沒有那麼煩躁了,慢慢地靜了下來。
很快,太陽西斜,傍晚來臨,餘暉中,整片大地都覆蓋上了一層絢爛的光彩,十分美麗。
中午的藥已經喝過,現在舒言又將晚上要喝的藥端了過來,依舊是她一勺子,一勺子地餵給楊辰喝,十分細心與體貼。
楊辰雖然知道這藥對自己的傷沒什麼用,但也沒有抗拒,明明是一碗十分苦澀的藥,楊辰卻喝得十分甘甜,宛如在喝蜜一樣,甜到心裡。
此刻,沐浴在晚霞之中的舒言美得令人窒息,靈動,質樸,不含一絲違和,那絢爛的霞光宛如就是為了襯托愛她的美而存在的,太勾人心魄了,令楊辰都不禁失了神,心臟狂跳。
“公子先坐一會兒,我去做飯!”舒言將藥盡數餵給楊辰喝下之後,展顏一笑道。
“哦,好!”楊辰有些呆滯地回答。
舒言走後,楊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所明悟地喃喃張口道:“我這好像不是傷引起的,我好像是心動了。”
突然,楊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拍得脆響,罵道:“我是瘋了吧,都在想些什麼呢?還有大仇等著我去報呢!”
微風徐徐,此刻太陽已經徹底落山,只剩天邊還有未散去的淡淡紅暈。
這時,木匠李瘸子已經將床做好,並且還給楊辰做了一張躺椅。
同時,舒言也已經將飯做好,擺在了院子裡的一張桌子上,楊辰也在張鐵柱的幫忙下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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