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摸到了最近的房間,白萌萌毫不客氣的就把懷裡的大個子扔到了床上。
並不算柔軟的床摔一下依然疼的不可思議,鳳弦頓時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在過分靜謐的空間之中,這聲悶哼就變得十分的刺耳,白萌萌本來已經漆黑的臉色頓時柔軟了幾分。
“知道疼了?”
&nega身體嬌弱,雖然鳳弦不能夠用常理來解釋,但是也同樣不是什麼強壯的主。
“你真暴力,還是說,氣的想要殺掉我呢?”
換了個姿勢躺下,鳳弦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萌萌。
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灼灼盛開的桃花一般,在從前,這雙桃花眼裡永遠都是蘊著幾分笑意以及化不開的深情,然而如今笑意仍在,卻已經瞧不見半分溫情了。
感情之中最怕的是什麼呢?
大概就是一方心裡已經柔腸百結,不知道想了多少,而另一方卻依舊什麼都沒有意識到,以為一切還和從前一樣。
通俗點說,就是一方沒心沒肺,一方七巧玲瓏心。
“我現在氣的只想要乾死你。”
白萌萌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毫不客氣的就把好不容易爬起來的某人再次推倒在床上。
“你是長本事了,嗯?”
十分強硬的勾起了鳳弦的下巴,最後那個上挑的尾音讓鳳弦睫羽微垂。
是呀,他就是長本事了。
長了要把白萌萌從自己的世界裡面扔出去的本事。
這對於鳳弦來說,是剝皮剜骨一樣的痛,可是痛又能夠怎麼樣呢?
痛就忍著吧,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你和柏欞不一樣,你和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下巴被強勢的扣著,鳳弦不得不和白萌萌對視,他看見那雙眼睛裡沒有預想之中的怒火,沒有預想之中的傷心,只有一如從前的深情,以及認真。
好似能夠透過這雙眼睛看見那個女孩的內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