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跑了?果然是見不得人啊。”留蓉妙說道。
但她失落是難免了,越是跑越證明有問題。
沒一會留蓉妙就溜下樓,蘇憶晚挑了挑眉問道:“怎樣?”
“沒找到。”留蓉妙老實說道。
蘇憶晚替她遞來塊橙子,對她說:“你就想太多了,宮太太好歹是宮家的女主人,她不會做這種事的,再者我們這些晚輩也管不了這麼多。”
“就是可惜了那個男人。”留蓉妙說著,她腦海浮現宮城的身影,低聲說:“若他不是小白臉被包養,我還真想收了他。”
兩人聊天的時候,宮太太接完電話後,臉色有些不好。
“家裡公司出了點事,我要去公司一趟,就不能陪你們喝茶了,改天我再登門請客。”宮太太說著,拿著包就往外走,匆忙得很。
管家恭敬站在那,對她們說:“兩位小姐,不知你們想吃什麼?太太吩咐我給你們弄些早點吃。”
“不用了,我們吃過,既然宮太太有事,那我們也不打擾了。”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也跟著起身,兩人離開宮宅,坐進車內。
蘇憶晚陷進沉默中,看著郵箱內的資料,對留蓉妙說道:“我讓人去查了,20年前,蘇家是晉城首富,但宮家與晏家條件相當。”
“只有冷家門弟差點,她們3人能成為朋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蘇憶晚低聲說道。
留蓉妙握著方向盤,雖沒開車,但手卻揉搓著,咬著嘴唇半晌後,說:“你媽死的時候,你還沒滿10歲,這些年你都沒見過她們?”
蘇憶晚搖頭,她靠在車椅上,看著車頂,說道:“我記事開始,我媽似乎總是挺忙,也有心事,極少帶我出門。”
“後來我外公病倒後,她似乎就不出門了,現在想來,她應該是被蘇堙囚禁了,所以我在想,她逃離蘇家時去了榮華大廈,到底是要見什麼人呢?”
留蓉妙聽著,心揪了起來。
很難想象,一個首富千金,集於所有榮耀於一身的女人,最後卻被人囚禁,慘死在外。
“被囚禁後逃離,她理應是去求救的,或是她和誰約定好在那見,而那個人能救她,或是她想揭發什麼?”留蓉妙猜測到。
否則,一個被囚禁的人逃脫後,不求生,反而想死?
若是想死,逃不逃有什麼關係?反正橫豎都是自我了斷就行了。
“我們去找那個姓傅的,既然他頻繁出現,又刻意讓我知道是他綁走了陳文慧,無非是逼我去見他。”
“榮華大廈是傅先生名下財產,我媽也是在那樓上跳下來的,不管怎樣,都與傅姓脫不了關係。”蘇憶晚說道。
提到母親,蘇憶晚依舊是難已釋懷。
那麼漂亮的女人,卻被蘇堙逼得慘死,想到這,她杏眸迸出寒意,像寒夜的霜冷意襲人。
“既然晏瀾蒼讓人把蘇堙放出來,無非是想順藤摸瓜,他和蘇婉靜肯定有一爭,我們靜觀其變就行,至於姓傅的,我陪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