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也不知道於時凡為什麼會腦抽地喊她來喝酒,但來都來了,不可能隔著門不進去。
大老遠的,她跑一趟也不容易。
衝著他幫她弄了行程單,她也不能走,這麼跑一趟也是衝著還恩情來的,走什麼走呢。
溫柔拍門,裡面其實沒任何音樂聲音,就是人聲,她這拍門聲很響,裡面的人聽見了。
那些嬌俏的聲音靜了一秒,隨即又傳開,但同時也有腳步聲往門這邊走來。
於時凡將門拉開,看到溫柔和何樂都站在門口,他笑著讓開:“進來吧。”
溫柔和何樂都往門內看了一眼,程序太深,還有個格子花雕的裝飾,壓根看不到裡面有什麼。
溫柔哦了一聲,拉著何樂的手進去了。
於時凡將門關上,跟著進去。
越過花雕格子板,溫柔和何樂都看清了裡面的情形。
大組合的沙發套間裡,坐著兩個男人,三個女人。
女人不認識。
但男人溫柔和何樂都認識,除了顧慕臻,就是於時凡。
顧慕臻的外套扔在一邊的桌子上,掛都沒掛。
他還是今天會場上的那一套襯衣和西褲,只不過袖口挽上去了,露出他精瘦的胳膊以及那名貴的手錶。
煙在手中夾著,大概聽到了腳步聲進來,他抬了抬頭,燈光就那樣肆意地順著他的臉龐弧線打下來。
有稜有角的眉眼,俊的逼仄人心。
看到溫柔,他似乎相當的意外,瞳孔短暫的一縮,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收回。
彎腰從桌上端了自己的酒杯,翹起二郎腿,坐在那裡喝著。
菸灰缸擱在他的右手邊的沙發上面,隔著一個菸灰缸,坐了一個陪酒的女人。
她見顧慕臻端了酒杯,她也端酒杯。